两人回到将军府,便见小巧从青云阁中笑容迎出来,说是已经遵循叮咛和春锦一起将东配房打扫出来了,让姜绾萝出来看看可另有甚么缺的。

绾萝一时应着进了门,将妆匣撂在打扮台上,又似想起了甚么,遂将那妆匣翻开一看,公然见到内里躺着一张字条。

姜绾萝虽不想再节外生枝,但直接推让又恐长歌生疑,也只得硬着头皮同他一起随上官云天上了楼,走进一间题着“望月”二字的雅阁。

说温崇骁与他同朝为官,一主武一主文,宦海上的友情多少还是有的,每当逢年过节,将军府和丞相府之间也互有来往。加上本身与他春秋相仿,一来二去也便熟谙了些,不过到底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长歌放下酒盏,道:“只顾得欢畅,到忘了你身子抱恙,不如本日临时到这里吧。”

上官云天听罢,看上去似有不解,蹙眉问长歌道,“我没听错吧,你会缺钱?”

“哦,她是我刚过门儿的娘子,还未曾来得及向兄长举荐。”

姜绾萝忍着半天没吭声,俄然听他如许一问,倒是茅塞顿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如何就忘了面前便有个现成的大金主!

说话间,酒菜已全数上齐,绾萝起家为他二人各斟了一杯酒杯。

姜绾萝取了妆匣,再次道了谢,和长歌离了鸿宾楼。

温长歌说罢,回身牵了绾萝的手,将她拉至本身身边站定,道:“绾萝,快见过上官兄。他可不得了,不过才年长我两岁罢了,却已坐上了丞相之位。”

因而,也不顾温长歌在一旁冒死地和本身使眼色,尽管撂下了那匣子,绘声绘色地向上官云天哭了一回穷。

长歌朝他行了个拱手礼,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道:“这么巧,上官兄也在,方才真是让您见笑了。”

长歌听了,起家叫住霍良,“既然如此,我和绾萝也尽管随便吃些平淡的便好,等上官兄的身子大好了,我再亲身请你吃酒。”

上官云天一面叮咛早已候在门口的霍良去拿最好的酒菜来,一面和声道,“我这两日又犯了肠胃旧疾,现在正吃着太病院开的方剂,不宜沾荤腥。”

上官云天并未正视霍良,只微微抬手表示他退下,径直走到长歌和绾萝面前,脸上附了一抹明朗的笑意,“温公子,好久未见。”

上官云天微微牵动嘴角,目光成心掠过站在他身后的姜绾萝,沉声道:“这位女人是?”

转眼杯盘狼籍,上官云天已有些微醺,颊上也似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衬得那张连女人都会妒羡的脸更加都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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