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长歌,你如何能去青楼那种处所啊!”霍氏看了看温崇骁愈发乌青的神采,尖声道:“这如果传出去,你让你爹的脸往哪搁呀?!再说,你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出去找女人,姨娘可都替你臊得慌。”

“返来了!返来了!”大管家洪叔一面大声嚷嚷着,一面将一身酒气的温长歌扶进门,“老爷,夫人,三少爷返来了。”

“我温崇骁就没有他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温崇骁说罢,把藤杖摔在地上,又止不住地猛咳了一阵。

“长歌,你如何喝了这么多的酒,还不快跪下给你爹认错!”林氏一边使着眼色,一边低声道。

温长歌不说话,只是垂手站着,望着他爹,脸上挂着一副你奈我何的神采。

“娘,您别管了。”温长歌把林氏扶回椅子旁,让她坐下,又道:“让爹打死我才好,免得他白叟家一天到晚逼着我娶快意。”

“夫人说的是。”霍氏见安宁公主不悦,赶紧赔上笑容道:“我也是瞧着老爷近两日身子不爽,这更深露重的,我怕老爷的身材吃不消。”

洪叔抱着藤杖站正堂内里迟迟不敢进门,他还从没见过温崇骁生过这么大的气,感受手里的藤杖一旦交出去,长歌的半条小命都要没了。

安宁公主常日里并不将林氏母子放在心上,毕竟两人的家世身份都差之千里,对方天然不会对本身在府中的职位构成任何威胁,以是态度上是既不成心难堪,也不会有涓滴偏袒。

霍氏眼睛尖,老早瞥见了门外的洪叔,便用心说道:“洪叔,你还愣着干甚么,没瞥见老爷都气成甚么样了?”

目睹着长歌的背上一点点浸出血渍来,林氏终究坐不住了,扑上去一把将长歌护在怀里,哭着道:“老爷,长歌就算有天大的错,他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果然要打死他吗?”

“都给我闭嘴!”温崇骁暴吼着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到手边的茶盅子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温崇骁越听越气,加上这两日染了风寒,一时咳嗽个不住。

“醉红楼”,温长歌淡声答道,接着又不应时宜地打了个酒嗝。

半夜已过,将军府正堂仍然灯火透明。

温长歌不觉得意地一笑,说道:“二姨娘如果感觉脸上臊得慌,就从速劝爹别把快意嫁给我。不然今后我内心痒痒,成了亲也难保不出去。”

“mm这话,这些年我耳朵都将近听出茧子了”,霍氏冷冷一笑,撇着嘴道:“长歌再如何说也是我们将军府的三少爷,这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成甚么体统。且非论外头的人如何说,就连府里的主子丫头们都免不了背后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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