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笑,“不是已经给我做了两幅棉的么,不消再做了。”

小梨花儿道,“你要留就诚恳坐着,别总嬉皮笑容。”

赵长卿从楚渝那边不但学了武功,另有一柄楚渝送她的宝剑。赵长宁瞧见,顿时口水流的三尺长。赵长卿给他瞧了瞧,道,“你现在年纪小,等你大了就送给你。”

待赵长卿叫永福拿着皮子一道回屋了,赵蓉还是留下来陪着凌氏问长问短,问凌氏的腰酸可好些了。凌氏笑的欣喜,“好多了。”

喝了半盏茶定必然心,小梨花儿方道,“另有件事,我想跟先生和卿mm筹议。”

赵蓉笑,“固然比不上外祖父那张,也不错。”

小梨花儿又说了些铺子里的事,买卖是真的好,不过就是辛苦些。这点儿辛苦,对于小梨花儿却不算甚么。

赵长卿道,“母亲,先前不是做了吗?”

赵长宁聒噪着,赵长卿唇角噙着笑看他一眼,不点头也不点头。苏白见状,就没多说。待归去与母亲用早餐时,苏白才道,“娘,卿姐姐从将军府学了一套很威风的剑法返来。”

苏白那些谨慎眼儿,在苏先生面前还是浅了些。苏先生夹了个小笼包放在儿子面前的瓷盘内,苏白立即不说话了,吭吭哧哧的用起早餐来。

因为赵长卿非常拿捏了几日,两个小家伙学起来格外卖力。

小梨花儿瞪他一眼,梨子立即不说话了。小梨花儿这才取出帐本子,慎重的交到苏先生赵长卿面前,道,“这是头三个月的账,你们抽暇盘一盘,若那里不对,尽管跟我说。买卖是买卖,千万不要不美意义。”

赵长卿应了。

柳儿笑,“前儿我刚清算出来,还想问老太太要不要用呢。女人且等等,我这就拿来。”

“不瞒先生、卿mm,先时我们合股,你们各占二股,我独占六股,固然琐事皆是我筹划,我也是占了便宜的。”小梨花叹口气,“我家里的事情,你们也清楚。我实在是穷怕了,小时候每天跟我娘数着米粒过日子,梨子梨果也小,吃不饱总会哭,闻到外头的饭香味儿口水流的老长。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

苏白瞧一眼他老娘的神采,方道,“阿宁求了卿姐姐半天,卿姐姐都没承诺教她。娘,你说,我要不要帮阿宁求讨情,他可喜好练武功了。”

赵长卿倒安然的很,道,“楚哥哥不是携恩图报的人,再说,咱家有甚么可值得他图谋的。我们觉着天大的事,对他而言只是顺手,我们就当朋友来往就行了。酬谢也不在一时,我看阿宁不好文,走文举难出头地,幸亏他读书也不算一窍不通。叫他好生读书习武,今后考个武举之类,出息必定能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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