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笑,“我们到处都办理到了,谁会难堪我?”
郑妙颖在中庭杏阴下相迎,两人相视一笑,赵长卿笑着打趣,”姐姐找我来,又做甚么好吃的了?”
赵长卿笑,“天底下买卖多了去,那里是一人一家做的完的?我家只是小铺子,与我家来往的北蛮贩子必定也去过别人家的铺子,终究还是与我家合作,可见我家买卖是合适他们的,有何可惧之处?”
“通译不难找,边城里干这行的人很多,他们多数还兼作领导。”赵长卿笑,“来我家采购料子的北蛮贩子还在边城,李公子先去跟我家掌柜聊一聊,等你觉着有甚么时候合适,我同掌柜说一声,先容你们熟谙也无妨。”
赵长卿道,“大户人家同我们如许的人家可不一样,你看老祖宗家里,嫡嫡庶庶的事情,外人那里晓得呢?这位李公子与郑家熟悉,起码不是骗子。再说,做买卖如何了,老祖宗家里不晓得有多少买卖,不然,单凭仕进或是庄子里的收益,那里够花用?我是觉着郑家可靠,断不会坑了我们的。我们不过顺手帮一把,若真是有朝一日李公子在边城站住脚,说不得另有合作的时候呢,多条门路也没甚么不好。”
凌氏不大信,问,“若出身如许好,做买卖干啥,怪辛苦的,如何不去考功名?你别给人骗了。”
她本就不是笨人,用心学着,进境很不错。凌氏暗里与丈夫道,“此人哪,是聪明是笨真是天生的,像我们长卿,自小就聪明,学甚么都快。这才几天,就能上手了。”
“你是郑哥哥的朋友,郑御史向有官声,我虽与你不熟,与郑哥哥郑姐姐是熟的。你刚来边城,我能帮的也不过是些小事,千万不要客气。”赵长卿安然相告。她又不是大傻子,莫非随便来一个甚么人她都会如许经心帮手吗?当然也是要看人的。
两人先去见过了长辈,说了几句话,郑妙颖便把赵长卿请到了本身房里,郑妙嘉也在,另有位面熟的公子。这位公子瞧着与郑妙嘉春秋相仿,或是稍稍大一些,站起家时个头比郑妙嘉要高一些。本来赵长卿觉着郑妙嘉的边幅已是有一无二,不想这位公子面貌之俊美,竟涓滴不让郑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