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郑妙嘉的确是精通厨艺,赵长卿微微点头,“我归去尝尝。”
只要女儿与官家令媛或是书香家世的闺秀订来往,凌氏再没有不肯意的,何况郑妙颖是个有学问的人,凌氏笑,“那就去吧,穿新做的衣裙,打扮的伶聪明俐的才好。如果便宜,就教就教人家,看作诗可有法门。”
赵长卿风雅一笑,“与姐姐有甚么相干,姐姐明天问我,是我说每天都有空的。我早就与三表姐脾气分歧适,不然我也不去她生辰的。”
三人一道出去吃点心喝茶,郑妙颖问她哥,“你又偷跑出来,看早晨父亲返来问你功课。”
赵长卿笑,“如果昔日,并无挂碍。现在母切身子一日笨似一日,那里离得了白嬷嬷?”
赵蓉一时难以决定,最后道,“三表姐请我们一场,总不好一个都不去的。姐姐如有给三表姐的生辰礼,我一并帮姐姐带畴昔。”
第二天,赵长卿挑了身翠绿色的衣裙,赵蓉则是浅粉色衣衫,两姐妹都边幅出众,凌氏越看越爱,笑道,“这就很好。”问赵长卿,“早上做点心了?”
郑妙嘉笑,“边城的女孩子就是格外的落落风雅,在淮扬时,略略念过些书的女孩子,出门恨不能弄个纱帽戴,活似见不得人似的,没的扭捏。”
赵长卿笑,“那里粗陋了?我在家都不会吃的如许好。再说了,就是我如许常日里鲜有出门的人也传闻过郑御史的清名,清官都是心胸天下的人,见到百姓痛苦,怎肯一人繁华?如果老太太、太太真拿出‘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来接待我,我倒不敢吃了。”
郑家人说了一时赵长卿,都很对劲郑妙颖交到了新朋友。
郑老太太笑问,“那四书五经必然也学过了?”
赵长卿笑,微微讶异,“莫非郑哥哥竟知厨艺不成?”
郑妙嘉道,“实在放蜂蜜不如放饴糖粉,因为蜂蜜都带着分歧的花香,会冲了绿豆糕的豆香。我们之前在淮扬吃的绿豆糕有很多是放了糖桂花的,我觉着不如不放好吃。还能试着放些糯米粉,不过糯米粉要炒过再放,也不必放的太多,比方绿豆粉放一斤,糯米粉配一两半就差未几了。”
“柳嫂子要忙活厨下的事,她一小我,采买烧饭都是她一小我摒挡,本就忙的很。再说,以往柳嫂子也没在母亲跟前奉侍过,那里晓得母亲是要茶还是要水?母亲的风俗,她也不清楚。”赵长卿笑笑,“我传闻郑御史家极是廉洁,以往看郑姐姐的穿戴,亦是浅显,郑家虽是官宦人家,却并非大富大朱紫家。我本身去就行了,不消叫白嬷嬷跟着出门,让柳儿跟着阿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