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相公已交代我多带衣裳施礼,就是筹算向先生请讲授问。家中两个弟弟对先生亦敬慕非常。”赵长卿笑,“我听闻先生创办女学,亦敬佩先生为人,敢开天下之先。”

王老夫子跟着一叹,忧国忧民,“只盼我们东穆能尽快击退西蛮,百姓也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啊。”

夏文笑,“我借了先生府上的管事陪阿宁他们一道,这青城山上,有几个不认得先生的?就算我亲身跟着也不比先生府上的管事更可靠。”

那娟秀女人望着夏文、赵长卿笑,“人间四喜,阿文已得一喜,可喜可贺。”

夏太太吓一跳,“要去成都府?我们家里离成都府也近的,大半日的马程罢了,如何要去成都府呢?”

说到西平关,连操琴的男人都停了琴声,穆氏号召他过来,笑着引见,“这是我家里的小弟弟,十五。”

赵长卿笑,“婆婆放心,我内心稀有。”

夏太太传闻赵长宁等持续在青城山赏玩风景后不由抱怨儿子几句,“阿武才多大,就是阿宁阿白,也不过十几岁,叫人不放心。赵五叔老成,只可惜不是我们本地人,你做姐夫的该跟着一道去。”

赵长卿底子没理睬夏老太太,夏太太非常生了几场气,夏玉也哭哭啼啼,还是夏文道,“我要筹办来岁秋闱,想着早些去成都府,叫小玉跟我们去成都府吧。家里也能平静些。”到时在成都府里给mm寻个女先生也便宜。

夏文忙给赵长卿先容,伉俪两个给王老夫子和夫人穆氏见礼,再奉上自家备的礼品。穆氏亦已备好见面礼,赵长卿伸谢接了。接着夏文又先容了赵长宁、苏白和夏武夏玉,那位在听琴的男人亦是夏文的朋友,姓冯,单名一个殷字。

夏玉有些不肯意,对夏文眨眨眼使眼色,夏文笑,“阿玉多认几个字也好,起码今后看帐本子也便宜。不然,若大字不识一个,帐本子都不会看,给人一个乱来一个准。就是先生那边,首要也是师娘在讲课,”

“别人家那里让我去读书呢。”夏玉道,“不要跟祖母说是穆师娘家就是了。”

赵长宁道,“看来,这挂青字头的都是习武的道观。”

赵长卿问丈夫,“这都是先生的门生吗?”

夏文沉默半晌,揽了赵长卿的肩道,“先生学究天人,却从不收徒。当时父亲出了事,起先并不知是蜀王世子部下的人所为。寻了好些门路、托了好些干系,方知是出自蜀王世子的授意。我病急乱投医,想到师娘是蜀王府出身,便上门相求。师娘并不常常回蜀王府,且说我与先生无亲无端,以甚么名义去讨情呢。先生便道,就说我是他的门生。实在并没有行拜师礼,方才我提及拜师礼的事,先生也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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