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问,“西北派官员?是说在西北当官的人吗?”
夏老爷笑悠悠的一句话,“当官儿的,谁会嫌钱多呢。”
赵长卿做买卖,对钱庄并不陌生。平常在钱庄存钱,每年都要有保管费,钱庄开出银票,带在身上非常便利。钱庄在府城或是极繁华的处所才有,如果平凡人做远道买卖,有大宗银钱来往,经钱庄非常便宜,只是免费贵了些。
赵长卿道,“我有些钱存在钱庄,每年付的保管费也有十几两。他们那边的管事劝我,能够把钱借给他们做买卖,如许不需保管费,每年还能多少得一些利钱,只是没多少。我只拿出一半借他们做买卖,两相抵消,恰好不必保管费了。”
“有备无患吧,添人的事你跟公婆说。”赵长卿本就强势,她不想事事闪现,很多事还是夏文出面的好。
夏文道,“不是。”便把冯简与赵家的恩仇大抵同父亲提了提,又道,“赵氏跟我筹议,说再从庄子上选几个妙手,阿武若考上官学,今后读书也有个书童。小玉也大了,添个丫环。娘这里也添个使唤的。”他爹有前科,就啥都不添了。
赵长卿不解,问,“钱庄有钱这不希奇,先生如何说朝廷坐视有钱庄存在?”
赵长卿有些不明白,苏先生温声道,“七年前,朝中兵部尚书越家被抄没,连带着楚家因事开罪,边城的知府都换了人,其他的你我虽不晓得,可全部西北宦海震惊是不免的。驰名有姓的查了这很多,那些没名姓的,更不知连累多少。这就是危急,危难,也是机遇。”
赵长卿悄悄听了,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赵长卿并不筹算本身亲身插手药材买卖,她这药堂开的年初浅,对药行的体味远比不得那积年的老药行来得深。
夏老爷心说,他这傻儿子真是有福,娶了这般无能的媳妇。夏老爷道,“你们也别太担忧,杀人越货的是强盗,若哪个经商的干这般活动,决然悠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