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气得面色泛白,怒道,“婚事是袁大伯娘上赶着提的!庄小爷又上赶着坏我名声!我实不知这是提的甚么婚事!”

赵长卿拭泪道,“二伯娘家的事,与我有甚么相干,庄少爷去了就说他丫环要给我逼死了!我是哪棵葱,敢逼死庄少爷房里的丫环!另有甚么叫红翡碧玉的,他在家守着亲娘爷甚么事不能说,偏要驰名有姓的到我铺子里去吵!当初大伯娘口口声声说的比仙乐还好听,我祖母、母亲都是实在人,只想着二伯娘心诚,又是亲戚,殊不知说一个样,做一个样!可见坏我名声,逼死了我,对伯娘表哥们有好处!说不得一个出主张,一个下套,一个打着胡涂的名份去害我!我现在性命全无,伯娘一句胡涂教唆便没事了,说得好生轻巧!可见伯娘是没亲闺女的,不然摸着知己且说不出如许的话来!”

赵长卿虚指着杨家,“你们自家闺女做了丑事,不好生讳饰,敢欺负到我的头上,你们是打错了主张!”

有小子跑出来传话,另有门房小子赔笑道,“表女人这是如何了?莫不是庄小爷获咎了您?主子替小爷给女人赔不是了!女人也是常来常往的,可别如许,忒反面蔼。”

“我与庄少爷,不说婚事,也是表兄表妹,凡是念半分亲戚情分,怎能做出这类事来?但是我与他素未见过面,更获咎不着他,他好端端的就要治我于死地,怎会没有启事?”

袁氏松了口气,笑道,“你如许明白就好,也不枉我疼你一场了。”复叹口气,“庄哥儿这事是再想不到的,真是叫你受委曲了。”

“我倒是不想曲解,可这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做出来,由不得我不如许想!你们都是有了年纪的人,谁家没有后辈后代,若你们自家闺女碰到如许的事,你们要如何!”赵长卿道,“我自幼四书五经,三从四德都念过的!外人害我,策画我,我不恼!只是亲戚这般做为,实在令民气寒!”

赵长卿嘲笑,“这话骗鬼呢!先前半年半年的往我六舅爷家住着,撵都撵不走!你给庄少爷的香袋儿蜜珠情诗手绢儿头发指甲,要多少有多少!莫非是假的!这家里谁不知你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货!你清不明净,只一搜庄少爷的屋子就能晓得!打量我不晓得是不是!连庄少爷的小厮都晓得的一清二楚,你觉得瞒得了谁!边城谁不晓得姓杨的是上赶着倒贴的小贱、人!”自从当了万花楼的看诊大夫,赵长卿的眼界实在广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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