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眼看就要穿过回廊,他忽地开口:“你去查一下鸦青的身份,与他有关的线索清算好全数交给本督。”

而之前花麓不测撞见的那一幕,便是受潘靖教唆的钱通判与钱氏商号互换粮车的过程。只是当时容久一行人还未到达霁城,现在再查为时已晚,早已找不到那批粮食的去处。

以后的桩桩件件,钱东林与潘靖多年来的图谋皆被明白于天下,小鱼和赵百泉也作为证人出了面。

锦衣卫庄严束装地守在府衙门前,有了上头的叮咛,他们也没有难堪这些挤在门口,一个个抻长脖子恨不得探到公堂上一窥究竟的百姓。

人们一时众说纷繁,几乎吵起来,还是锦衣卫出面保持,才不得不临时闭了嘴,静观其变。

人群中有之前见过容久与沈莺歌的百姓,蓦地看到他们时还不敢信赖,揉了半天眼睛才目瞪口呆地喃喃道:“竟然……怪不得,怪不得啊!”

升堂后,世人落座。

其二,潘钱二人狼狈为奸已久,欲望与野心也越来越大。

自拂晓时分起,霁城表里便腾起大雾。

——此乃罪行之一。

即使再不肯信赖,他们毕竟还是没说话。

钱东林与钱府一帮为虎作伥的仆人被带到堂前,企图殛毙小鱼与秋棠的几人也在此中。

“是啊,他如何也在这?莫非他与潘靖那狗官的案子也有干系?”

他们不但对赈灾粮动了心机,就连为哀鸿医治伤病的药材都成了他们搜刮油水的路子之一。

但如果身材不济的白叟或孩子吃了,不但会呕吐腹痛,严峻的乃至有能够就此一命呜呼。

在三法司那些人的带领下,他们将各处救灾点都搜索了一遍,发明粥棚每日利用的那些粮食也大有文章。

人群中俄然有人惊呼道:“百泉?!你还活着?”

起码不消再担忧本身或亲人因为抱病便被措置掉,也不消不时候刻防备着暗中窥视的那些人。

重伤在身的陈青和李档头也强撑着露了面,容久命人给他们另置了两把椅子,坐在三法司的官员摆布。

沈莺歌闻声看去,发明恰是之前去赵家庄时碰到的那位老村长。

——

钱东林的那本账簿中倒是记录了一笔,但也只写了销往南岐,买卖人名为索朗,除此以外,对方是那里人氏,附属哪家商队全无记录。

在容久将锦衣卫安插在各处安济坊与善堂后,他们的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些。

容久高坐堂上,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牌匾。

他跟在容久身后走向公堂:“督主,人证物证都已筹办安妥,只等您到了以后便能够升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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