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你身上有他的熏香味[第1页/共3页]

没穿官服,还特地换了一身便于夜行的黑衣……

估摸着火候差未几了,原颜朱添了最后一把柴:“南柯来拈花阁这么多年,我从未见她对哪个公子这么上心,以是,如果少楼主已心有所属,不如早些将人带回醉西楼结婚,到时统统已成定局,也好让南柯断了念想,另觅夫君。”

如果另一个凶手是宫里的人,那当时还只是个小旗的沈莺歌确切有力与对方对抗,就算是现在,也只会将本身堕入极其伤害的地步。

何况,当初率兵剿匪的也是他。

“少楼主放心,南柯女人现在早已过了最悲伤的时候,你若想与她持续做朋友,备上份礼登门道歉便可,至于‘断袖’一事,南柯女人聪明过人,想必比我们这些人晓得的要早很多。”

可沈莺歌一向觉得……

她内心一慌,下认识否定:“我只不过是去东厂……”

厥后她们被蒋泉掳走,沈莺歌重伤,南柯拿着药材前去看望,却在得知对方身在东厂以后作罢,只是厥后跟他问过几次沈莺歌的伤势,确认对方性命无忧后便也没再提起去探病这一茬。

可惜原颜朱心中所想沈莺歌并不知情。

他躲开沈莺歌的目光,了然拥戴:“啊……公然是东厂。”

谁心悦谁?

沈莺歌抬起衣袖一闻,公然有不属于本身的味道。

她惭愧又自责,不竭接受着知己的拷问。

若说容久的话还只是让她产生了些猜想,那原颜朱带来的动静就完整让她肯定了心中所想——

她沉着得一如平常,就仿佛是早就晓得了此事一样。

茫然之色还未从沈莺歌眼中完整褪去。

沈莺歌一时不察,当即辩驳道:“哪有甚么心上人!没有!”

只听原颜朱俄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少楼主的私事我本不便多问,但有句话……非论是作为拈花阁的老板,还是沈楼主的故交,我都不得未几嘴问一句。”

南柯不肯说,他便也临时将其搁置下了。

作为胭脂鸩掌事,沈莺歌的半个长辈,善于易容且长年与女人们打交道的原颜朱向来对这些细节有着超乎凡人的灵敏。

直到前段时候流出“断袖”的传言,他原觉得南柯会难过,会震惊,或是嫌恶。

咚咚心跳声在沈莺歌的胸腔内反响,激烈的严峻感和镇静杂糅在一起,让她好久未能安静。

这话说得含混其辞,原颜朱本来还思疑南柯是不是发明了沈莺歌的女儿身。

他眯起一双滑头凤眸,细心将对方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眼。

天然也晓得沈莺歌从小便没有熏香的风俗,身上只要清爽的皂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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