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正儿八经地打量他一眼,挥手,“从速去,胳膊废了,今后你连个文书都写不了,如何给你主子做事?”
大夫提着药箱也下去后,屋里没人了,宁池对江逐感慨,“若不是我身上有南平侯府的爵位,我也想去南楚了。”
宁泽一听也对,从速点头,“我这就去。”
苏容听他声音不幸,将脚退了归去,故作感喟,“好吧,我是看哥哥累了,既然你不需求我帮你,那就算了。”
宁池的伤不轻,任由大夫包扎完,被大夫再三叮嘱,让他必须卧床歇息,不能再扯动伤口了,不然伤口恶化,落疤是小事儿,传染别的病症,结果不堪假想。江逐也是。二人这些日子,浑身高低,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幸亏都没有致命处。
这声音,叫苏容一下子感觉,真想冲出来,归正他的皮,早已被他本身扒脱了。她想看看,皮内的模样。这些日子,他固然欺负她,但到底还算守着些东西的,没对她摸进她的衣服里,而她不满时,想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也被他给制止了。
她站起家,“那我走了。”
苏容轻哼,“你也不满地哼哼两声,我就放过你这回。”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宁池问苏容,“七蜜斯,您先去歇息?”
周顾:“……”
周顾整整忙了一夜又一日,到了第二日傍晚,才忙完,一身怠倦地回到南平侯府。
周顾终究急了,“你若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