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是不能做的?”
这个漏风的小棉袄。
南楚王瞪眼,“太女天然要矜持身份,不能做的不做。”
周顾看着崔言锦一样一样地拆开锦盒,内里公然都是玩物丧志的东西。
半夜道:“那今后呢?”
南楚王咳嗽,却理直气壮地说:“你感觉你明天做得对吗?给那南宫姓的小子亲手磨墨,不有失你身份吗?”
南楚王:“……”
“你说呢?”周顾对他摆手。
实在他最想说,你娘真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怕是现在将私库里最好的东西都送苏容和他了。
周顾“唔”了一声,也看到了内里的剑,拿出来观赏了一下,点头,“的确是一把好剑。”
崔言锦当即抱了锦盒就走,“表兄再见。”
苏容看着他,“我甚么身份?”
半夜回身就走,他还能说甚么,公子说的就是对的。
周顾弹他脑门,“那你送我?”
崔言锦必定地点头,“嗯。”
他唏嘘,“现在朝中,确切另有人没断念,有一阵子,甚嚣尘上,小崔大人在宫外,打仗的多。”
“不想。”
半夜汗颜,“真是难为小崔大人了。”
“甚么汉后代人?在我眼中,他站在金殿上插手殿试,独一的身份就是我将来的朝臣。父王您还身为王上呢,心眼比针尖还小。”苏容翻白眼,“昔日周文王驱车前去渭水河边拜访姜子牙,姜尚为磨练姬昌诚意,要他为之拉车,方才登程,姬昌求贤心切,亲身为姜尚拉车,因而,君臣二人同离渭水,才有了姜尚官拜太公,帮手武王建立霸业。再有秦孝公即位后,深感‘诸侯卑秦,丑莫大焉’,决计变法图强,下达求贤令,卫国人商鞅照顾《法经》投奔秦国,遭到重用,才有了商鞅变法,秦国敷裕昌隆。再有彭越归汉,刘备三顾茅庐,周公吐哺等等,我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先贤都如此,我有错了?”
南楚王住了嘴,好吧,他就是看到姓南宫的不满,特别是他女儿还那么礼遇人。
周参谋他,“你想去户部?”
南楚王心梗,“我只是把他叫到殿试。”
“那……”崔言锦挠挠耳朵,犯了难,“我爹的库房里,除了这些,再没别的好东西了,他的私库里,都是玩的东西。”
崔言锦嘿嘿一笑,“就是让你闲暇玩玩,你又不会真玩物丧志。”
半夜叹为观止,“公子,这小崔大人,是如何俄然开窍了?”
“晓得,他们即便想揍你,现在你是朝廷命官,也下不去手。”周顾摆手,催促他,“你从速归去,该干甚么干甚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