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没吱声,也没动。
那鸡儿五哥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血还在往外流,神采变白了,眼睛也将近闭起来了,一副将近死了的模样。我看着他那模样很不爽,踹了他一脚,说:“你他妈刚不是很牛吗?才捅了你一刀,你就受不了了?来啊,持续来啊!”那鸡儿五哥也不吱声,身子摇摆了两下,直接趟地上了。
手拿屎那孙子站着不说话,但神采是越来越丢脸。
这时候,那拉屎的孙子出来了,笑呵呵地说:“来了,来了,香喷喷的午餐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就是那种功课本纸,纸上一坨屎,不晓得他明天吃的是甚么,那一坨屎黑不溜秋的。
那鸡儿五哥就那么轻微的“嗯嗯啊啊”地嗟叹了两声,也不晓得他想表达个甚么意义。
郑雪晴把两把刀拿去好,从速给了那教员。
他走到我跟前,说:“也,你还真是不得了啊你。”说完,仓猝走到那鸡儿五哥面前,蹲下轻声说:“你有没有事?”
曾美玲也走了过来,有些担忧地说:“你干吗呀?万一把他捅死了,你如何办?”
我懒得理他,又对着‘达了个老麻批晒太阳’那人,说:“你刚说要打得我跪地告饶是不是?”
就在我松开手的一刹时,那鸡儿五哥直接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不过我没理睬他。
我看着之前抱我腿,也就是被‘达了个老麻批晒太阳’那人,然后走到他身边,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说:“你刚才说甚么来着?”
郑雪晴低声说:“快把刀给教员。”
我一只手指着地上,冲他吼道:“他妈的,跪下!”
那孙子不断地大呼,双手不断地掰着我的手,我一脚把他踹进了厕所,他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那教员接过到后,立马跟变了小我似的,说话的语气刹时足了起来。
这一折腾,我手上也占满了屎。
他没吱声,我顺手给了他一耳光,就是沾了屎那只手,然后吼了一声:“去你妈!”接着,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直往墙上撞,大抵撞了4、五下吧,我才放手。不晓得是我力量不敷,还是他皮厚,竟然没流血,只是红了一块。
校长看了一眼,仓猝问:“甚么环境?”
我走上前,对着他手臂猛戳了几刀,用的是刀剑,不是刀刃。
刚才谁放肆,我全记在了内心。这时,我望着划黄诚斌手背那人,说:“刚才你弄我衣袖几个啊?嗯?”说完,我顺手把他手里的刀拿了过来。这倒是让我挺不测的,我觉得他会捏着那刀不放,没想到我悄悄一拿,他就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