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叹道:“也曾想过续娶,何如未寻个合意之人,才担搁到了现在。”
顾程笑道:“想徐大舅的酒窖开在此处,今后也免不得要两位看顾一二,何必如此客气,有甚话固然问便是。”
陈员外忙让到上首坐了,一时酒菜摆上,推杯换盏,吃过了两巡,陈员外便对刚头那两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两丫头出去,不大会儿拿了家伙出去,一个是月琴,一个是琵琶,坐与一侧,缓拨琴弦,慢启朱唇,唱了一曲相思令,虽比不得院中粉头,也软糯委宛,甚为得趣。
想好了主张,跟里长使了眼色,便未再提及此事,待又吃了几巡酒,眼瞅外头的日头偏西,顾程便起家告别,陈员外很留不住,只得送出了大门。
顾程这类设法儿,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乌鸦站在猪身上,只瞥见了别人,却瞧不清本身,大姐儿那性儿,也没见他清算的多顺溜,沾不沾还要做小伏低的哄着,真真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