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真不假,杜文秀昨儿本就竭力支撑,到这会儿那背面还撕拉拉的疼呢,且这郑大人又好用那些yin器,再若弄上一回,不定要养上几日了。

县丞钱大人笑道:“莫怪大人汗透衣衿,就算老夫坐在边上都有些炎热难耐呢,只大人这一折腾,恐我们今儿的耳福没了,这杜文秀不定要在炕上趟几日。”

到了千户府里,见酒宴设在园中的流芳榭中,临着水,虽是晌午,却也不感觉热,水中植荷,清风徐来,倒伴着如有若无的荷香,非常舒畅。

说着,伸手便拉床榻一头的抽屉,他一去摸物件,杜文秀脸儿都白了,忙低声央告:“大人昨儿弄的狠了些,这会儿小的还受不住这些呢,爷顾恤小的,饶小的畴昔可好?”

又怕有下人在,恐老爷面高低不来,故此连丫头都没让跟,本身闯了出去,这一闯出去,便瞧见杜文秀一身女装站在那边,直眉瞪眼标瞅着本身,□……

杜文秀拔下头上簪子瞧了瞧,只见通体青透,便知是个好东西,谨慎的收在怀里,今后与绛珠暗里来往通了奸,情,得了很多好东西,只厥后好事也坏在这些东西上,这便是不幸人必有可爱之处,用心不正,怎有善缘,这是后话,临时不表。

话说这信都县虽不大,倒是个南北交通的要塞,别管是京官儿外放,还是南边的官儿回京述职,必定要颠末的地儿就是信都县,且信都县外临着通河,因皇上客岁下了道圣旨,要修避暑行宫,便在通河上游设下了皇木场,所出的皇木都要从通河顺水而下,正巧路过信都县,那督运的官正属卫批示使麾下,来了信都县,岂有不拜见郑千户的。

杜文秀忙道:“这是何药?”却被郑千户塞到他嘴里,从旁拿了酒壶吃下一口酒,对着他的嘴哺了畴昔。

正要回身出去,却无妨杜文秀一把抓住她,话也不说一句,就把她按在榻上,扯了裙儿,褪了裤儿,便入将出去……

杜文秀只觉那颗药沾酒便化了个无影无踪,顺着嗓子眼儿便咽了下去,内心暗惊,这但是甚么东西?

顾程扫了眼外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尹二道:“倒是一桩好买卖。”

尹二又道:“这五百两银子就劳烦哥帮着逛逛门路,弟这里给哥鞠躬了。”说着,深深一躬到地。

顾程本要推却,思及尹二之事,便应了,临走叮嘱旺儿去书房跟大姐儿送个信儿:“若她睡着,奉告李婆仔细心着些,若再有甚么闪失,问她这条老命还要不要。”撂下话儿,这才跟那小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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