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嫦衣的死让老鸨肉痛不已,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压宝在一小我身上了,统共培养了四大名妓,俗称“怡红院四朵金花”,这四个女子各自善于琴棋书画,仙颜与聪明并重。长相虽不及嫦衣那般国色天香,可也算是可贵一见的大美人。

少年面带浅笑,既无那些寻欢男人垂涎之色,也无欲火中烧的猴急之态,他落落风雅,儒雅知礼,连阅人无数的窑姐儿们都有些心神摇摆起来。

怡红院的女子体端貌美,最首要的是和顺体贴,她们将男人的心机吃的透透的,她们能够仰仗着一个眼神、一句戏言、一个轻吻参悟男人的设法。这些女子,倒是比男人家中的那些母老虎要好的太多。如此美人,谁能不爱呢。

一着白衣持了山川面扇的翩翩少年立在怡红院门口,昂首看着那被擦拭的精光闪亮的金字招牌。

……

除了几位常住的恩客以外,怡红院内并无甚么客人。

此时乃是午间非常,怡红院刚刚才开门做买卖,凡是白日的买卖是非常暗澹的,夜晚才是寻花问柳的好机会。

即墨城的青楼并很多,可做的最出彩的便是怡红院了。这归功于怡红院的老鸨,她年青的时候也曾是个极受欢迎的窑姐,几十年来都靠男人用饭的她深谙此道,将手底下的女人们调教的非常优良。

再者,前次快意与楚傲和白清寒同来,那两位才是真真正正的美女人,比起他们来,快意略是娇小的个子是天然不会获得太多的存眷。当时老鸨统统的精力都放期近墨城首富楚家大少爷身上了,那里另有闲工夫理睬别人。

老鸨热忱的走过来,奉承的说:“呦,这位公子您如何称呼啊,您长的可真俊啊!看这剔透的皮肤,倒是连很多女人都比不上的啊。我们这的女人怕是都要自愧不如了。我看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怪病发作之时,青楼当中与高官富贾打仗的那些个窑姐儿也是染上了怪病,幸亏老鸨憬悟的快,死了几小我以后她便立即带着女人迁走了,跑到滋阳城做了一段时候,抢了很多的客人,滋阳的那些个青楼的确要恨死她了,变着法儿的想拆怡红院的台。

少年公子哥儿的眉心有一颗艳红的朱砂,看着非常刺眼,却也使他显得有些与众分歧。

老鸨当然是与她见过的,这位年青的公子哥儿恰是女扮男装的快意。有了几次装男人的经历,再扮起男人来,那架子端的也是像模像样。只不过,老鸨每日阅人无数,恩客见很多了,不免也记不住人,模糊就存留了个印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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