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你是甚么人。”素淼十指在纸人上方集合，自手指尖端射出柱柱寒力。
“是……仆人。”
“既然你喜好这东西，那便好好赏识一番吧。”画皮鬼用指头将纸人儿捏起，扔到了厉鬼脸上。
他并不触碰纸人儿，抬了抬手，利用妖力，将纸人儿安排到案台之上。
“无知小鬼！”男人轻声说了一句，用手拢了拢头发，走到案前，打量着本身方才画好的人皮。他眉头轻颦，不满道：“眉骨竟是画的有些低了，都怪刚才那只小鬼，扰了我的平静！”
快意但觉有某种力量涌入身上，这乃是她底子没法顺从的。力量源源不竭而来，充满在纸片之上，一度让她感觉难以自控。
很快，厉鬼躯体便被灵火灼的一点都不剩了。
这个发号施令的寿妖不是别人，恰是曾经囚禁快意的画皮鬼素燚。前次与赤脚大仙一斗过后，他便躲到了这乌螺山中。此处并不是灵穴，不如何利于修行，但这里位置埋没，周遭多乱坟孤冢，很难被人发明，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快意想到师父之前的嘱托“你的功力修为全无，弱不由风，才气已是不及凡人，如果赶上事端，切不成硬拼”，便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兜兜转转，故交之情已不在，倒是没想到，竟能与昔日的仇敌相逢。
遐想当初，素燚差点是要将她掐死，若不是赤脚大仙及时赶到，恐怕她已是成了他部下亡魂。
素燚垂目细看，嘴唇爬动，念着纸片上面的字：“顺诀六十三年腊月二十八……”他想了想，并不记得这个日子有甚么特别。
他掀起案上人皮，往空中一抛，手中燃起一团烈火，便将它烧化了。
素燚冷哼一声，说：“成心机，戋戋一道灵慧，嘴巴还硬的很。不说是吧，我自是有体例让你开口。”
厉鬼冤枉的很，跪在地上，连连摆手：“大王，不是那样的……大王，你听我解释……”
他这些日子敛了心性，偶尔才派人出去抓几个凡人返来，并不敢大开杀戒。毕竟，这是最后两千年了，需得谨慎行事。只要熬成了魔，他便功法无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除了那战神龙祖以外，怕是统统的神仙都敌不过他。
“来人！再给我剥一张人皮上来，本日的看样是要重新画了。”
男人身子都没转过来，不过是动了脱手指头，厉鬼的嘴巴便再也张不开了。厉鬼感觉不妙，他想撒腿逃窜，竟是发明腿脚如同被灌了铅，底子拔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