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小菜倒是很快上来了,羽士灌了几口酒,抹了下嘴,骂道:“这他娘的也能叫酒,明显是勾兑了水!淡出个鸟来!”

“八千两!”

跟着老鸨的一声令下,几位花容月貌的窑姐撒着花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一千两白银,这是极大的一笔数量!

“哇!”人群里传出一阵唏嘘。

她笑着对大师说:“各位大爷,今个儿是我们丹颜仙子――嫦衣的初夜。见过嫦衣的恩客都晓得,嫦衣是我们即墨城第一美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乃是极其有才之人。有请丹颜仙子!”

只见她身着一袭艳红长裙,肩披薄纱,如瀑黑发高高盘起。她两弯似颦非颦月痕眉,一双似喜非喜柔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媚态。

难怪她叫丹颜仙子了,真比如是下凡的仙女。

为了夺丹颜仙子的初夜,即墨城里的些个公子哥儿都卯足了劲,做好了散尽家财的筹办。

“丹颜仙子你们是见过了。上面我们就来竞拍花魁的初夜,还是老端方,价高者得。起价一千两白银。”老鸨笑吟吟的说。

羽士见没人理睬本身,负气坐在席上,看那歌舞演出。

一万两。呵,嫦衣在内心苦笑,没想到戋戋一副卑贱的肉身,竟能飙得如此高价。这世上有多少贫困得志之人的连饭都吃不上,这些纨绔后辈却不吝散尽家财为的是买窑姐的处子之身。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发如云娥。

羽士见她走了,忙叫道:“别忘了让丹颜仙子来陪着!”

几巡歌舞以后,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上了台,她脸上的脂粉过于厚重,走一起掉一起粉,想必此人便是怡红院的老鸨。

不消说五十两了,就是五百两,五千两也一定能夺下花魁的初夜。

窑姐儿们心想,这土羽士必然是没如何进过窑子,花魁岂是普通人能介入了。莫要说他一个穷羽士,即墨城的极大富豪都一定能到手。

“五千两!”

真是好笑至极!

羽士捂着本身那薄弱的五十两银票,只要哀叹的份儿。

羽士将酒撒了一身而殊不知,他长大嘴巴,口水都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窑姐儿刚才还热忱的神采立即就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嘴脸,她指着高台边上一处空座说:“您就往那儿坐吧,等会酒菜便上来了。”

“一万两!”

一千两的起点便必定了只要少数人才有资格参与竞拍,可即便如此,价位还是不断的飙升,直到有人出到了一万两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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