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白清寒是一头的汗啊,他又没在少林寺当过和尚,熟谙的人不过那么两个,他哪儿晓得谁有资格。

一听论到了下任方丈之事,白清寒赶快说:“别拖了,老衲的身子骨还不晓得能拖到几时。门中大事,还是尽早定下的好啊。”

白清寒点头道:“好,就按你们说的办。只是,该如何磨练他们二人?”

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又给丢了归去:“你们二人如何看?”

何况本日之事大师都看在眼里,阿谁傲慢的释合底子就不把他们两个长老放在眼中,就算是长老升任方丈,释合也一定会买他们的账。那样的话,方丈做的岂不是很难堪。

“师父!师父您如何来了!徒儿如何美意义让师父亲身来探视!唔,另有快意掌门!”释元仓猝起家,将二人让进屋中,又是给二人斟茶倒水,忙活的很。

两个长老面色微变说:“方丈师兄莫是要开这类打趣啊。院堂当中事件繁多,我们已是心力交瘁,那里另有才气再任掌门之职啊。”

这日阳光甚好,白清寒就叫了快意去看望一下释元。

白清寒便来了一句:“那不如从你们两人中遴选一个好了?”

戒律院长老说:“方丈师兄,你看如答应好……”

戒律院长老附在白清寒的耳朵边上,低语一番,白清寒皱着的眉头垂垂伸展开来,最后道了一句:“就这么定了!”

戒律院长老说:“方丈所言极是。那么依方丈看,谁更有资格担负下任掌门?”

语境堂长老哀叹道:“实在难以找到像释心那般合适的人了。释元太随性,又是个文僧,文僧当方丈总归是不太安妥。可再如何说也比释合好……你看释合明天……的确是吓坏了我啊……我看除了方丈师兄跟他师父,他谁的话都不听。释合的确就跟匹野马一样,桀骜不羁,太乖戾了。”

转眼间就过了五日。

白清寒这些日子过得并不舒坦,连早晨睡觉都要扮作一苦大师。

他们实在是不想捡这个烂摊子了,一寺方丈并不是那么好做的,他们年纪都大了,各司其职已是不轻易,有力担此大职。

释元身子规复的不错,已是能下地了,只不过两个眼圈都被释合打得青紫,加上他身材肿胖,看上去就如同那没长毛的大熊猫普通。

……

戒律院长老也道:“不错。现下也就二人最有资格,可二人如此分歧,只怕一个选上了,另一个也会闹定见。如果再从小字辈往外选,仿佛有些不太安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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