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跑?再跑信不信我把你这尾巴给拔了!诚恳交代!”白清寒这么一凶,老鼠精也实在是不敢再冒昧了,只得告饶道:“饶了我吧,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不怪我。”

“受谁的托了,你倒是说说?”快意问。

小和尚一苦便指了指梧桐树的荫凉说:“如果你把老鼠给我,而后我就与你换位置,我在外头晒太阳,你在荫下诵经,你看如何?”

不晓得谁喊了一嗓子:“有老鼠!抓老鼠!”

小和尚们一下子就复苏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堵截了它,小和尚们分站在各个角落,非论它往哪儿走,都会鼓掌顿脚的恐吓它,它无处可去,被围在圈中,转动不得。

夏季午后,艳阳当空,小和尚们却还是不得歇息,在方丈僧寮内里当场打坐,一遍又一遍的诵念着古板烦复的佛经。

……

知了不厌其烦的鸣叫着,草间偶尔跃起蠓虫,引得年幼的小和尚们纷繁侧目。

老鼠精全部身子被冻在冰块里,动都不能动,也是做不得解释,只是一双鼠目包了泪水,看上去有些惨痛。

荫下的阿谁小和另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对抓着老鼠的那位说:“一灯师弟,这老鼠还是交给我吧。”

一灯昂首看了他一眼,将那老鼠往怀里一捂:“才不呢,这老鼠是我抓到的。一苦师兄,你如果想要,你本身也去抓一只啊。”

待了然此物真身,白清寒倒是笑了:“我道是甚么短长妖精,不过是个老鼠精罢了。”

光阴悠长,无事亦是蹉跎。

“方丈大师……”

“快说!”白清寒扬手威胁道。

还是这片寺庙,还是这间僧寮。

白清寒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将巨大的老鼠精倒吊着提了起来,它的四肢在空中乱舞,嗷嗷直叫。

老鼠精捂着三角脑袋叫道:“别打别打,我说还不可嘛!”

僧寮中间有一棵梧桐老树,宽广的梧桐枝叶,荫了一大片阴凉下来。有个小和尚刚幸亏这片荫下。暖风习习,手中所捧经籍上的笔墨已经垂垂恍惚起来,小和另有些昏昏欲睡。

虽是削发人,但毕竟还只是些孩子,还没有存亡的大抵念,起了玩心的小和另有的要拉那老鼠的尾巴,有的要扯老鼠的耳朵,老鼠是苦不堪言,又羞又愤。

快意对雪女使了个色彩,雪女衣袖一挥,那冰块就融成了一滩雪水。老鼠精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毛发浸湿,它瞅了世人一眼,又是筹办逃窜。

快意杏目圆睁,气愤而道:“你这妖精,快说,你为安在此化作方丈模样,又是装神弄鬼的想要把我们乱来走。究竟有甚么目标!方丈人现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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