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眼昏黄的臆想着,如果有那么一个女子能有八姨太的脸,十姨太的胸,十二姨太的腿那该多好……

白清寒将大学士之事同快意一说,快意也是气的咬牙切齿。

快意共同的躬身子道了声:“是!”

白清酷寒眼看着这些签子和竹筒,心想孟江不晓得用它们判过多少冤假错案,当下便一挥袖子,将统统签子打落在地,伸手一指给那孟江判了刑:“犯人孟江,祸害百姓,胡乱抽税,私开赌场,强抢民女,殛毙无辜,罪大恶极!拉出去游街一圈,再受那斩头极刑!”

正做着好梦呢,就见两个狱卒走上了大堂,也不膜拜是也不说事儿。

孟江肚皮朝下结健结实的摔了一下,却因为中午吃的太多,震着了肠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来……来人啊!”孟江镇静的叫了半天却底子无人应他,内里的衙役早就被二人五花大绑起来了。

“孟大人。”快意一拱手,到了面前两手散开,赏了他两记耳光。

“大……大染!”孟江本意是想说个大胆二字,何奈这酒喝的略微有点多,舌头还打着结呢。

更不消提酒足饭饱以后,他那第十二房小妾将他服侍的服服帖帖。这小妾叫甚么名字来着?孟江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罢了罢了,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记得住名字,只要记得住她的身子就行了。

这脆生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快意一时没节制住,便又补了两个耳光上去。她现在总算晓得为何凝雾那么喜好打人耳光了,还真是挺爽的!

四记耳光打的本来就头晕目炫的孟江更是找不着北。

不过申时摆布(差未几下午三点),甘泞城的府尹孟江正歪七扭八的伏在衙门案头上打着打盹,涎水把面前的宣纸都给浸湿了。

二人嘲笑着将孟江从那座上提溜了起来,扔在了大堂中间。

孟江心知能够是要落上马来,从速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便往外爬。

完后两人便跳下堂去,擒住了往外爬的孟江。

他用胳膊肘子撑着身子,昂首一望,但见官椅前面的碧海红日图案映托着二人矗立身姿,配上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更显气势昂扬,仿佛神人。

白清寒把一个昏迷畴昔的身材较为矮小的狱卒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随后递与快意道:“接下来我们该去找那孟大人谈谈了!”

他中午刚吃了一顿酒肉,上好的东坡扣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再配以贡品雕花,那滋味真是人间至尊的享用。

白清寒将孟江剥得精光,官服官帽皆给他褪了下来,亵衣亵裤一件不留,然后用绳索绑住他的双手便将他像牲口那样的拖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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