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你是将他们当作是兄弟咯？”
小鬼差开端哭起来：“是啊！甚么兄弟情，都他娘的是哄人的……”
小鬼差跪在堂上，抽抽泣噎的像个娘们儿似的哭泣不止。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毫不连贯。算起来，他面见阎王已是有一炷香的时候了，愣是还没说到个点子上去。
……
幽冥地府，判官殿上。
……
过了一会，小鬼差才是感觉有人在用手指戳他的脑门。他抬开端来，瞥见素燚一脸坏笑的把一东西推到了本身面前。他刚是看清楚便蹲下身子狂吐不止。
“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兄弟’。他定是比本来那些人要强的，起码，你的奥妙他不会说出去……他也不会，在你的新婚之夜趁你喝醉，替你行了洞房。”素燚脸上笑意已是隐去，换上了一副谁都看不清楚的神采。
小鬼差吓得用手捂着眼睛，也不敢去看。
“我刚做鬼差时甚么都不懂，都是他们教我的。常日里拘个小鬼甚么的也都是他们带着我去。他们之前对我还是挺好的，哥几个轮番坐东，攥了点钱便来尘寰买点酒肉打打牙祭。”小鬼差实诚的说。
阎王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一拍惊堂木，道：“有话你倒是好好说，光在那哭有个甚么用。要么你就先哭完了再说。”
素燚把小鬼差从地上拖了起来，帮他理了理衣衫道：“你明天交运，我不杀你，留你归去报个信儿。你倒是去与你们家阎王说说，这快意的妖元谁都取不走。如果敢再派人来，我便让来人有去无回……”
阎王是越听越气，心说六合间怎另有如此胆小的妖孽，竟把天理纲常视为无物，实在是过分。当下便是道：“来人呐，传吵嘴无常！这妖孽欺负我地府无人还是怎地，非是要把他拘下来，好好审一审才是！”
“罢了。”素燚松开小鬼差，走至二人面前，道：“叛变兄弟，这罪恶但是不小。如何都得从你们身上取下点甚么吧。”
素燚又是笑了起来，顾恤的如同挑西瓜般拍着小鬼差的脑袋：“真是不幸，你把人产业兄弟，人家把你当甚么呢？他们见你有难倒是理都不肯理。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那小鬼差又是哭了一会儿，才是带着哭腔的将收押妖元失利之事原本来本的道了出来。
他将广袖一伸，往二人身前一站，便听得一阵血肉翻飞的声音和毫无筹办的闷哼。
那两个鬼差被素燚这般挪揄，也只是将头埋在手掌里，屁/股撅得老高，一句话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