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燚一怔,问:“甚么意义。”

“颜料自是不必多说,都是我本身才用的颜料。这些色彩,味道芳香,相互搭配又可衍生出无穷色采。”

“证明甚么?”

快意从大要上没甚么太大的反应,但内心却已经是起伏不定了。她摸不清素燚的设法,他与她本应是仇敌,他囚禁她,戏耍她,没把她当人看,可现下大费周章的奉迎她是为了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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