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即位,国之大事,自始帝起,新皇都会大赦天下,本年,多地呈现洪涝,庄稼收成减半,臣奏请陛下,赦免百姓两年征粮,免除商户一年税收。现在各国使团都来我大梁贺拜,更应当让他们看看,甚么是大国之风。”
短短的十八字,工部侍郎刹时就明白了,他急仓促的出宫,直接奔向安南王府,将纸条递予安南王,很快,安南王就调集了北静王等皇叔一派首要成员,商讨此事。
“皇祖母。”
“行了,吵喧华闹的,成何体统。”太皇太后的话音从上方传来。
“礼部尚书说的极是,国库本就不充盈,再两年无税收,恐怕难以对峙下去。万一辽国再像前次那样,策动几场偷袭,两年的征粮和税收,够火线的官兵吃用好几个月。”户部尚书硬着头皮说道。
太皇太后就算再痴顽,这会儿也感遭到了不对劲,户部尚书是镇国公的人,这会儿安南王与北静王死死抓住不放,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样简朴。
“当年太宗即位之时,也只是大赦天下统统犯人,死囚改成毕生囚禁,无罪大罪过的,无罪开释罢了。”礼部尚书说道。
“臣有本奏。”
“作为朝廷命官,食君俸禄,为君效命,现在微臣思疑,户部尚书李大人擅自调用国库,中饱私囊,臣请陛下,太皇太后下旨,彻查国库。”工部侍郎神情冲动,跪倒在朝堂之上。
“看这小模样,打盹的。”太皇太后笑着说道:“这陛下是长身材的时候,睡不好可不可,皇祖母奉告陛下如何做。”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龙椅旁,太皇太后将梁文帝抱起来,放了上去,凑在他的耳边悄悄说道:“陛下如果是累了,就偷偷窝在龙椅上睡,殿下的大臣们也会谅解陛下年幼。”
工部侍郎尽是迷惑的翻开纸条,上面只写着一行字,大赦天下,免除税收,趁机彻查国库,玉玺交于新皇。
工部本是个肥差事,但是工部侍郎是皇叔一派,遭到镇国公的打压,硬生生被弄成一个净水衙门。
宝华并未叮咛弟弟太多,只是让他随便听听看看,统统都有太皇太后为他拿主张。
太皇太后见梁文帝如此,心中大安,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傀儡天子罢了,不需求他做太多定夺。大臣们更乐意遵循曾经的形式走下去,如许,大师皆大欢乐。
“李大人,你掌管户部多年,自世宗在位以后,无充盈后宫,无修建宫殿,更无天灾天灾,国泰民安,十几年的修生养息,国库还不充盈?敢问李大人,每年征收来的钱,都做何用,入国库多少,这些,总要有记录吧。”工部侍郎早就看不惯户部尚书了,老是哭穷,工部数次上报维修宫殿,最后,都被太皇太后以无人居住,临时封宫为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