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俄然不再扳谈。望着我,不再说话。

我又做了阿谁梦。梦见阿谁光彩照人的天下,梦见本身才一丁点高,梦见妈妈的裙纱拂过我的脸,梦见繁复开放的花的香味,梦见跳舞的人群,梦见清脆作响的白瓷茶杯,梦见火劈啪燃烧的声音,梦见男与女之间说着“我爱你”……我这长久的平生中,还没有听到过谁对我诉说过衷情,谁对我发自肺腑地说一句“我爱你”,谁能不顾我的颠沛流浪的出身、谅解我慢悠胆怯的脾气、放纵我自在广漠的设想――来讲句我爱你,那该有多好。

当我来了。

“……陪人玩的。”

“哦儿童游乐场是吗?”

我脸发烫。好吧!二十八了,是二十八了!有这么好笑吗!

――“扑哧”,老板姓萧,看得出来,她年青时想必很有种过人的姿色,像是为粉饰刚才的发笑,她连续串“啊呀呀啊呀呀……”的轻声叫喊,成果倒是无穷放大刚才的“笑”应,连本来一本端庄的助理脸上都止不住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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