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颇具深意地看了看梓芜,又看了看魔君,内心疑云更重。只不过,他未曾过量透露,而是笑呵呵地说道:“如此,比试也算是结束了!”说着,他一鼓掌,之前退场等待的歌伎舞姬又重新回参加地中心,丝竹弦乐再次响起。宴席从刚才的剑拨弩张,再次回到和乐融融之态。
倒是修竹,本身换了话题:“方才见爱神沉迷于昙花一现之景,小僧想要多言一句,不知爱神可否一听?”
擎冉并不是以而活力,反而说道:“花神法力高深,的确六界罕见,我败在他的手上,不感觉有甚么好忸捏的!倒是妖王,明显是本身提出要与天界诸神参议,取长补短。现在输了,怎地不拿出些宇量来了呢?妖王与鬼王如果不信,大能够派人应战花神。只不过,本君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输得太丢脸了,可别怪本君没有提示!”
魔君言下之意,本身输给了花神,心折口服,再比试一场,还是一样的成果。世人不料他身为一界之主,就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坦言本身的失利。很多人对擎冉刮目相看,如此坦诚之人,倒是少见!
修竹答道:“小僧道法不精,还不能像诸佛普通,做到身处繁华而表情清幽的地步。以是,只能自行找一处清净之所,以求内心安静。”
朱碧听得一头雾水,不由问道:“此话何意,为何我听不明白?”
修竹双手合十,对着朱碧行了佛礼,又道:“花开之前,小僧便过来了。只不过,爱神看花看得过分专注,没有重视到罢了。”
朱碧忍不住想要八卦一番,因而悄声问道:“喂,你同我说一句实话,你之以是表情不能通悟,是不是仍固执于梦神之事?你此次从梵境到天界来,是不是想着或许能见到她?”
“六界当中,不管神佛蝼蚁,皆有各自的造化。小僧与梦神必定无缘,早就放下了。”修竹如是说,只是,朱碧看得出,他的神采模糊透出些许落寞。
“诶?”朱碧大吃一惊,问,“你、你何时来的?怎地都没有声音的?”
“是小僧的不是。”修竹本就是个脾气暖和之人,加上这段光阴得佛祖点化,用心修行佛法,天然更加宽大驯良,“小僧是怕本身打搅了爱神,一番酬酢以后,反倒让我们都错过了可贵一见的美景。以是,才挑选了暂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