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闭着眼伸出胳膊死命缠上濯清的脖子,湿漉漉的小脑袋一个劲地往对方脖颈处拱。嘴里更是娇滴滴地软声唤着,“清清,清清,我好怕啊!”
“是男人另有坐怀稳定的?”江细雨说罢又摆摆手,“你又不是男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濯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把提起阿音的衣领扯离本身,双眼冷冷地谛视着她。阿音在他的目光下抖了抖,立即又摆出一副娇弱的模样,小手捂着嘴抬高嗓子咳嗽了两声,水汪汪的大眼射出哀怨地目光,“清清~”
戏文里唱的公然没错,牡丹花下,公然很轻易死!阿音昏昏沉沉地想着,腰间却多了条手臂,带着她缓缓游移到岸边。
“江细雨,你叽里咕噜在说甚么啊?”阿音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他,一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纯真而又无知。
“先生神仙之姿,怎可与贩夫俗子同论!”
“江兄既然自夸男人中的男人,那你奉告我,究竟生了甚么事?”
“一杆羊毫?”孟姜悄悄笑了下,“我毕竟孤负了孟家列祖列宗!”
江细雨顿时感觉本身说的过分肮脏,有种苛虐无知少女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