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细雨瞥了眼如同狗皮膏药普通的季无双,计上心来,咳嗽一声,一本端庄地说道:“秦香吃了你送的药,已经复苏过来,所中之毒也断根大半。他还说,等他病情好了,必然下山亲身称谢那!”
“那,那他可有说甚么?”欧阳玲玲扯着粉色束带,娇声问道。
欧阳玲玲一听,俏脸更红了,抬眼望了望青云观,娇嗔一句“谁要他谢!”,扭身就往山下走。江细雨内心忍不住贼贼地笑了起来,阿音小兄弟啊,女人真的很可骇呐!
“阿音师姐那里是病了,她明显就是中了蛇毒。我那日可看的逼真,她额头上可印着个蛇形印记那。你们不记得前几日来我们观里求药的妖怪了吗?传闻就是蛇妖。大师兄不给人家治病,那妖精天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今后还会再来寻事,如果这一次大师兄不能帮阿音师姐解毒,我看,我们也不消比及一月以后了,还是早早要回学费回家来的安然。”
“吱呀”一声,大门再次翻开,一身白衣的江细雨快步走了出来。
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江细雨完整被这群羽士的武功亮瞎了眼。若他前一秒还在思疑这青云观内有乾坤,那么现在,他真想“啪啪”狂抽本身的脸。
“我没说大师兄不短长,但是大师兄对妖气入体这类事也是无能为力啊!你们不记得那软轿中的人了?他的额头上和阿音额头上的印记是不是一样?”
“你们知不晓得大师兄比来去那里了?听七师兄说,阿音师姐病的很短长,昏倒了一天一夜都没醒。本来还想看看大师兄如何令人起死复生,可我如何感觉,他底子没有救人的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