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松开阿音的手,眼神又规复到昔日的冷寂,淡淡说道,“不记得也好!”
“你没事吧!”江细雨刚想伸手去扶,又觉分歧适,手臂在半空停了停,有些难堪地又收了返来。“你受了伤,就不要乱动了!”
“喂,你当我耳聋啊!”阿音拽起家后的枕头扔了畴昔,“对了,我如何昏倒的?是不是那老妖婆打得?”
“你没事就好!”濯平淡淡开口,声音却不复常日的清冷,略微有些沙哑降落。
方若立在门口却看得真逼真切。
“太好了太好了!”积善拉着阿音回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转了返来,嘟囔着,“抓药之前还是先去看看大师兄的伤势为好!”
濯清一把抓住她的手,怔怔地问道,“你不记得了?”
“受伤?”阿音一边扒拉衣服一边问,“我如何受的伤?”
濯清越如此理所当然,阿音心中就越惭愧难安。
江细雨仓猝转过身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要叱责对方的不拘末节,身后就传来惊呼声。
阿音只顾心疼濯清的伤势,也未重视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