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一惊,“那你现在如何样了?”
“柳长言,你不能娶别的女人,不能对别人如许好。”不能像幻景里那样对我。
我恍然大悟,“本来在你看来,我是个好人,好到甚么好事也不会干。”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一样没干,全都是你臆想出来的。”
“然后呢?”
“我承诺你。”
他听了,低笑了几声,呼出的热气扑到脖颈上,痒得我出了鸡皮疙瘩。我偏头,想瞪他一眼,嘴唇却被噙住了。我想说话,但是从喉间只收回几声恍惚不清的“呜呜”声。
柳长言把头抬起来,他看着我,眼中尽是笑意,“我承诺你,走吧夫人。”
我一愣,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我有些焦急的问:“瞥见我,然后呢?你如何醒过来的?”
“我决定……”他的声音很小,我听不清,只好把耳朵靠畴昔,放到他的唇边。我正提心吊胆,总怕他会说出甚么回绝的话时,耳朵俄然一痒,有温热的东西在轻舔着。
“是定魂珠把你唤醒的。它当时又寒气四溢,像之前一样”
伤痕还在。
他必定是在对付我,要想醒来,哪有那么轻易。我再次问道:“你说说,我在幻景里头做了甚么事情?”
我从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心打量,却发明它现在一点寒气都没有了,就只是平平常常的一颗珠子,也没有了那些环绕的水雾。我对着它唤了几声“小息”,但是定魂珠还是毫无反应。
可此时柳长言把头转了归去,仿佛没有听到。
我急道:“是不是因为救我,它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它现在都不能化成人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停下行动,把头搁在我肩膀上,我看不见他的神采。
“我有没有揍你?”
“就如许?”
柳长言停了一会儿,答道:“当时,你甩开我的手跑了出去,我在后边追你,但是如何也追不上,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瞥见你倒在地上,而后我也晕了畴昔。”
我打量他,问道:“你莫非就没有被心魔魇住?”
“我是如何醒过来的?我梦见我被人捅了一剑,这才晕了畴昔。”我又问他。
我忍不住揪了他的耳朵一把,“你真是太坏了!”
他把衣服拢上,脸庞有点发红。而后瞟了我一眼,别过甚去不答话。
柳长言从地上爬起来,又拉了我一把,我忍下心头的笑意,问道:“走?去那里?”
对了,定魂珠。
他点了点头,笑道:“我听着呢,你在求娶,我在考虑要不要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