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走了。”

我走出几步,又折归去,对着族长说道:“归正他死都死了,你又为何要把他卷下弱水来?吵嘴无常必定跟你没完,何必自找费事?”

柳长言直接了当说道:“不可。”

他低声说道:“今后莫要胡乱咬人,特别是脸上。”

观沧海带人剿了鲛人的老窝,还害死了明月的婆婆,以是时隔多年后,明月才想杀了他报仇。

吵嘴无常还在那边急得跳脚,瞥见我们上来了,白无常走过来,问道:“小狐狸,里头如何样了?”

我哑然。

白无常干笑几声,然后拿出定魂珠,“喏,还你。”

“观沧海身上有!你不晓得?”

“你能够跳下去尝尝。”

夜泷轻哼一声,“你不想跟我归去,那也行,我传信给你长老,让他来带你归去。”

我喜不自禁,当下也顾不得鲛珠上还尽是鲜血,舌头一卷,把鲛珠卷入口中。

柳长言还是没有看我,我一急,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他终究低头了,有些不解的看我。

他如何也下来了?

“你说,观沧海死了,鲛珠就是我的。现在他死了――”

这景象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靠近他的耳朵,低低说道:“可我不想回家。”

族长握住鲛珠,神采变得煞白,神采悲惨。

俄然有人在我背后提起我的狐狸身,我愤怒转头,刚想号召来人一爪子就定住了。

狐狸嘴咧了咧,最后忍不住无声大笑。

归正说甚么我都是不能回青丘的。

我今后退了几步,认命分开。

不过我现在更体贴另一件事。

我点了点柳长言,说道:“他呀。”

我急得不晓得说甚么了。

“柳、柳长言?”

我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若不是因为我的拖累,柳长言他现在也不会伤成如许。固然他大要看着没甚么,但是连御剑都不可,伤必定很重。

为甚么黑蛟会跟着我们!

看着族长沉默下去,我算是明白了,她实在就是哄人的!她哄着我去杀了观沧海,但是她连观沧海身上有没有鲛珠都不晓得。

她跟我唠叨了好久的旧事,我还觉得她对观沧海或多或少还念点旧情,没想到她打的是这个主张。

我爪子撑住柳长言的手臂,说道:“你看我现在都伤得这么重了,起码让我先养好伤再说吧……”

“鲛珠给你,从速分开这儿。我们再也不欢迎外人。”族长说着,把鲛珠投掷到我跟前。

等等!

我踌躇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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