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耐烦了,把他摁在地上,拿着稀泥开端涂抹。观沧海挣扎着起来,却被明月用尾巴拍归去。最后他不得不乖乖躺着,任由明月把本身涂成一个泥人。当明月的手开端解观沧海的裤腰带时,观沧海吓得从地上一跃而起,急道:“上面没伤!”
观沧海“嗯”了声。的确很舒畅,他从不感觉,本来如许躺着晒太阳也是一件乐事。阳光暖得令人发软,仿佛连偶尔拂过的海风都是醉人的……
“我们偶然候也会晒太阳,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屋里呆着。我们会吃药,那些药都苦得很。”
明月又把他拍回地上,说道:“乖乖躺好,晒一会儿太阳,你很快就能好了。”
见他还是愣愣的没有反应,明月在贝壳里抓了一把稀泥糊到观沧海脸上。
明月听了,冲动说:“真的吗?”她舔了舔唇角,神驰着说:“好想把那些好吃的东西都吃一遍。”停了一会儿,明月懊丧的说:“但是……但是我又不能登陆太久,我是不能分开海的。”
我对劲笑道:“它在点头呢,夸我说得好。”定魂珠又在空中来回点了三下。
“很多。有素食有荤食,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是我们的食品。我堪堪能烤些野味,而专门做吃食的厨子做的饭菜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烹炒蒸炸,做法多种多样,美食也有很多很多。”观沧海本不是个健谈的人,但是他总忍不住想逗这女人高兴,是以很当真的回想那些他之前从不留意的琐事,渐渐说给她听。
观沧海呆住。
我看得正欢,俄然闻声柳长言在我耳旁说道:“本来明月女人就是那日的族长。”
我不睬他,自顾取出定魂珠,问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杀人放火。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