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温热而柔嫩的物体轻划过我的唇齿,牙关一痒,忍不住松开了,随后舌尖被轻吮着,身材一软,忍不住从唇间逸出一声低吟。
我深吸几口气,然后扒开他的手掌。
我现在认定了他是我的心上人,这豆腐天然是能吃就吃。
我忍不住问道:“你昨晚……没睡好?”
我小声道:“我不是好女人,我是好狐狸。”
他的嘴角有之前残留的血迹,我舔了舔,是腥的,但是舌尖却出现甜味。明显美人的血才好吃得我想把舌头吞下去,但是此时,我却想不起那份夸姣。
我不睬他,自参谋道:“你方才说甚么了?”
我原觉得一场禽兽与被禽兽的游戏终究结束,但是柳长言又再次低头,覆到我的唇上来。我瞪大眼睛看他,可他此时却闭着双眼,完整没有看我,只专注的在我唇上反叛。
我抬开端来,想开口,声音却又哽咽起来。我刚稳了稳声音,柳长言却用他的手捂住我的嘴巴,他低头看我,说道:“可不准再哭了。”
有点黏稠,倒是温热的,这是柳长言的血。
我一愣,“什、甚么?”
俄然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明本身和他已经换了位置。
他常日里,从未这么恶声恶气的同我说过话,我不敢再动,和顺的把脸埋在他怀里。
柳长言俄然把我摁在他的怀里,半晌不说话。
柳长言别过甚去,“我要守着你,天然不能睡。”
一夜无梦,等我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不黑了。我揉了揉眼睛,瞥见柳长言顶风站在洞口,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
柳长言却没理我,他指着一边处所,说道:“那边我们还没走过,去瞧瞧。”
我抬手,摸在他的脸上,他此时那几道伤口还是没有止住血,那些血珠在他的下巴处堆积,最后滴落我的脖颈处,滑入我的衣裳里。
最后,他终究停了下来。我们两人都粗喘着气,呼吸都胶葛在一起,分不清相互。
柳长言还是持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道:“没甚么。”
柳长言耳朵微红,他偏头看我,说道:“是我本身……非要跟着来的,心甘甘心。”
我谨慎走畴昔,拉住他的手掌。
过了一会儿,柳长言恶狠狠的声声响起,“睡觉!”
他笑了几声,眼睛里满是笑意。他斜着眼看我,“我目光好的很。”
话虽如此,但是他因我所累老是不争的究竟,他现在身上的伤口,哪道不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