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走得很安稳,我趴在他背上,待得很舒畅。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俄然问了一句:“我重不重?”
司命星君道:“我本来是去找天帝汇报事情,想走时,天帝却叫我来蛮荒之地一趟,他说帝君现在修为不稳,让我来助帝君一臂之力。”
我如获珍宝的捧在手内心,目送他们走远。有紫薇大帝帮我,我老是能省很多工夫的。
我一起上,不断的与柳长言搭话,若不是他脾气够好,我必然不止一次被他摔下来。但是这个假定不建立,因为我就是仗着他脾气好才欺负他的。
“还掐指一算,她不成能算得出来。”司命星君面无神采的说完这句话,而后沉默了。
“别闹。”
我站了一会儿,柳长言走至我身边,他低声问道:“该持续赶路了?”
“先忍一会儿。”
柳长言又点头,“冲动。”
我一怔,等反应过来他说了甚么以后,一发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他竟然说我重!过分度了!
我不睬,“我想吃冰糖葫芦。”
我有些结巴,最后随便扯了个谎,“就是、就是之前,风和日丽的一天,她掐指一算,说我将来会遇见一个不幸的厉鬼,以是教了我移魂大法,让我帮帮她。”
我愣了一下,点头。而后我又反应过来,方才柳长言一向站在中间,仿佛该听的,不该听的,他全听了很多。
司命星君奇特的看了我一眼,“是你施的法,那又如何?”
我趴回他的肩膀,偏头望去,发明他白嫩的耳朵一片通红,上头的牙印清楚可见。我伸手抚上那圈牙印,说道:“你该死!”
我脸皮红了又红,最后还是没有趴上去,我嘟囔道:“我可没有那么娇气……你动不动就背我,成甚么模样?”
“你在扯谎。”
“之前?”司命星君终究说话了,只是声音还是没有半点起伏,“之前是甚么时候?”
柳长言脚步一顿,而后又往前走去,仿佛他的耳朵没有被咬着,法度仍然安稳。我咬得没意义了,只好放开。
我一扁嘴巴,说道:“你之前可不是如许的,你是个好人你还记得吗?你本身都说了。”
柳长言很安静的点头,“晓得。”
我现在已经风俗了他动不动就脱手摸额头揉脑袋的行动,他说走,那我就跟着他走了。
“晓得?你甚么时候晓得的?”我有点诧异的问道:“你就一点也不冲动吗?”
我消停了没一会儿,又说道:“我饿了。”
柳长言没再理睬我,自顾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