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那才不是甚么泪痣呢,那就是颗眼泪――只要流过眼泪的人,才会呈现那颗眼角的眼泪。”

我谨慎翼翼道:“他是个好人,长这么大,没吃过一条鱼,没伤过性命,更没祸害过一个女人。并且别人很好,乐善好施,见义勇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另有一身好本领……balabalabala”我胡乱夸了柳长言一通,试图撤销族长的杀意。

动武不是个明智的体例,我与柳长言在这弱水中,法力都有分歧程度的流失,虽说到了鲛人的领地后,环境有所好转,但是如何能打得过本来就在这里糊口的族长?何况一个族长倒下了,另有千千万万个鲛人爬起来……

我闷声问道:“你受伤很重么?如何还是没好?”

我下认识点头。鲛人族长的神采仿佛和缓了些,她举起手中的贝壳,说道:“这些是你带来的?”

我点头,“她的情郎公开里偷偷看过你好几次了,他必定为你的仙颜佩服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大胆的去吧,只要挥不动的锄头,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族长说想想,然后真的闭门冥想去了。接下来几天,水晶屋的门就没开过。我怕柳长言受不住这弱水,生出个好歹来,便问鲛人拿了一个大蚌壳来,让柳长言待在里头养伤。而本身则在鲛人领地里四周闲逛,一向试图搞粉碎,想让鲛人痛哭流涕。

美人曾同我发过牢骚,说话本里普通要去找甚么世外高人做甚么事,那些世外高人总会提如许那样的要求。最常见的就是“你们两个留下一小我”,或者是“你们帮我杀一个”等等诸如此类的在理取闹的要求。

她叹道:“这令人绝望的世道哟!”我从没去找过甚么世道高人,没见过那些希奇古怪的要求,以是也未曾感觉这世道有甚么好让人绝望的。不过现在,我感觉这世道公然让人很绝望。

我按住想咬他一口的欲望,持续循循善诱道:“但是很斑斓啊,你的眼睛湛蓝湛蓝的,掉落的眼泪必然和你们族长眼角的泪痣一样斑斓。”

我做漫不经心状,淡淡说:“甚么买卖?我没甚么想要的,谈甚么买卖?”按照乌龟所说的,人类把鲛人掳去,逼他们流眼泪。他们对人类的仇恨,从族长对柳长言的态度中可窥见一二,如果我说本身为鲛珠而来,那能够直接考虑要如何个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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