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翼翼道:“他是个好人,长这么大,没吃过一条鱼,没伤过性命,更没祸害过一个女人。并且别人很好,乐善好施,见义勇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另有一身好本领……balabalabala”我胡乱夸了柳长言一通,试图撤销族长的杀意。

我点头,“她的情郎公开里偷偷看过你好几次了,他必定为你的仙颜佩服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大胆的去吧,只要挥不动的锄头,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族长收回渗人的大笑,说道:“你要的眼泪,就在那人身上,他死了,东西就是你的了。”她平空拿出一个贝壳,递给我,说:“他死了,奉告我一声,对着它讲,我就能听获得。”

“?”

“当然了,我但是起过誓的。”

我有些踌躇,迟迟不肯开口。我们这些精怪赌咒与尘寰的那些人起的誓分歧。尘寰那些动辄山盟海誓用来利用小女人的誓词是用来突破的,即便他们最后违背了信誉,也不见得有甚么惩罚,可我们赌咒倒是真真要命。因为我们起的誓,最后的果大多都会应到本身身上,或许你之前不经意许下的话,在厥后一些紧急关头就要了你的命。

族长摆着鱼尾,行至我身边,她附在我耳旁,低低说道:“我要你赌咒。”

族长冷硬的问:“你要甚么?”

我做漫不经心状,淡淡说:“甚么买卖?我没甚么想要的,谈甚么买卖?”按照乌龟所说的,人类把鲛人掳去,逼他们流眼泪。他们对人类的仇恨,从族长对柳长言的态度中可窥见一二,如果我说本身为鲛珠而来,那能够直接考虑要如何个死法了。

我站在原地肃立,想了好久。如果那族长真的曾掉过眼泪,那么就有现成的鲛珠,但是鲛珠会在那里呢?

我一狠心,说:“我要鲛珠。”

柳长言扯了我的袖子,悄悄点头。俄然从口鼻中溢出大量的鲜血,他头一歪,晕了畴昔。

柳长言皱着眉,说道:“事情因我而起,我陪你走一遭。”

柳长言满面喜色,喝道:“荒唐!”而后拂袖而去。

厥后我又想敲闷棍,把鲛人带到无人的角落里痛打一顿,使他们受不了疼痛而抽泣。不过考虑到如许行事的结果是敲了闷棍今后,我很有能够被鲛人族长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以是最后还是咬咬牙,按捺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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