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闭着嘴充当哑巴,我放弃了,收回了那只举在她面前的手。一声无法的感喟过后,“狐三儿,看着我。”
“我们来谈谈相互的设法,让我晓得你是如何想的,把你的设法奉告我,嗯?”这一刻,在我的眼里她不再是个甚么也不懂的孩子,我会把她当一个大人对待,会细心考虑她说的每一句话,为解开阿谁捆绑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活结,这无疑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便这般两两无言的沉默以对,她看着我,一瞬不瞬。我望着她,目不转睛。
右手还端着粥食,左手扯了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甚来看向我。那双视野里尽是安静,乃至还带了点陌生得让人有些惶恐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