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长风深吸口气才稳住心神，他转头看向大门，说：“我另有个朋友在内里。”
“有点门道了，但还没弄明白，”何归说着站起家，问春长风：“你们查到甚么了？”
“听不见动静，看起来也没半点光啊！”老孟眯着眼睛，踮起脚尖拔长脖子，嘀咕：“该不是我们想错了？”
点心金黄诱人，淡淡的桂花香钻进胃里勾出来馋虫，口水不自发地猖獗分泌，春长风一时也动了心，就尝尝一块，尝尝二十来年从没吃过的好东西。
春长风缩了下脖子，赶紧摆手又点头：“我……我有喜好的女人……”
“如何样？”老孟问。
“不会，”春长风摇点头，从兜里取出来银牌，攥在手里，“错不了的，孟哥，此次必定错不了。”
“真变了脸，”老孟惊奇地伸手摸把春长风的脸，肯定是人皮肉的感受才放手，然后再不踌躇地也把头埋进木盆的黑水里。
“白玉皮肉美人骨，芙蓉帐下善歌舞。”瓜皮帽子笑呵呵，声音拉得极长，半是唱出来的词儿：“几钱能买春宵度？爷，咱来了是客，想要几度就几度。”
“不听，”春长风皱着眉，“都不想听。”
“那是您想听曲儿？”瓜皮帽子接着说，“爷，甭管您是想听京剧、豫剧、黄梅戏，还是秦腔、梆子、僮子戏，您尽管叮咛小的就是。”
“我这神通只能保持5个小时，也就是到早晨12点就没用了，”何归说着拿出来一个叫子递给春长风：“你们如果在内里碰到难处能够吹叫子，我就在内里策应，但也千万记好了要谨慎，探底儿就是探底儿别惹出更多事情。”
“甭叫喊，我弄好了本身会出来，”何徒弟进门后叮咛过，说完了径直去里屋捣鼓，留下春长风和老孟在院子里等着。
“直接去万家巷18号？”老孟听得一愣，“唯恐狐妖找不找你？你去人家老窝送人头？”
老孟的新面皮足足让他年青了二十岁来岁，方头阔嘴，一脸大胡子，看着是个屠户。春长风则是一张毫无特性的脸，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脸上没痦子，嘴巴也正恰好，大街上能一把抓出来七八个类似的面孔。
“哦，”老孟反应过来，难堪地笑了下跨上自行车。
瓜皮帽子笑：“舒婷娘娘，有求必应。爷，您内心有事儿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