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手脚都是老茧,是个做粗活的。”何归说着指了下后颈椎,靠近春长风抬高声音:“她脖子叫人取了骨头,浑身血都放干了。”

“不想惹事儿就待着看好屋子,”老孟说着态度又软下来,盯着春长风看了半晌说:“走吧。”

“嗯,”春长风点点头,他看向老孟问:“我们走一趟骆家?”

“死人,”春长风说着,又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被钉在床板下的尸身被重新到脚剥了皮,密密麻麻的红色蛆虫在暴露的肌肉和脂肪里爬动。

老孟揪着衣服领捂住鼻子,他不肯再上前指了指床上的人对春长风说:“去去去,拔地拉,你去看看。”

老孟拍了两下房东矮壮的后背,先态度强势地表示海通衢这片出了事儿,他包管卖力到底,然后又软下声音,对房东说:“你快别哭闹了,这会儿再嚷嚷,闹得远近都晓得了,今后这屋子还要如何租?”

又死人!春长风脑瓜子一阵嗡嗡叫喊,遵循他之前猜测的,金木水火土内里,灭顶的刘玲是水,他杀胡太爷的是金,被咬死的洪七爷是木或者土,那此次的轮到了甚么?

白瞎了早上的包子!老孟吐出来时忍不住想,这辈子算是他妈的筹办戒肉了!

“甚么?”春长风的心机这会儿全被兜里的天蓝翡翠吊着,反应慢了一拍,瞪大眼睛看着老孟顿了半分钟,才问:“床底下有甚么?”

说着话老孟今后退了一步,他绕着床走了半圈,然后推了把春长风的肩膀,说:“床底下有东西。”

春长风先一步排闼出来,七月的天津城恰是最热的时候,屋子里蒸笼一样把血腥腐臭味儿烘得挤满了角角落落,他毫不思疑屋子里的柜子桌子都已经被腌入了那股子血肉腐臭的恶臭味儿。

春长风昨晚没睡好,警局里俄然炸开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老孟伸脚过来踢了一下。老酒蒙子大早上瞧着也不是太复苏,脸颊上两坨红还没散,大巴掌揉着一脸褶子,嚷嚷:“去去去,接电话!年纪悄悄的,大早上养甚么神儿呢?”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