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爪抱胸,它又一次地游移了,要让她在此时晓得本身的身份吗? 月光从破窗烂门处射出去,恰好照着她手里的铁剑。这应当是一柄做工很邃密的女剑,不过可惜的是它满身都已经生满了铁锈。说不出绝望,她倒是有点愉悦的感受了。只要有兵器,那么她死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