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当初堆栈你在堆栈里受伤倒是受我之累。但是我最后还是救了你,把你带到了秀芳家。第二次凌霜也是听了我的名字才想到要腿逃的,那天早晨你被白盈盈追逐是我在前面设告终界治好了你的伤。”

“赔偿?你要如何赔偿?我所受的苦你都能赔偿完吗?”宫千缈死命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宣泄着憋了那么久的委曲。“你凭甚么,凭甚么说你能够赔偿我?”

哭泣声声,听着还跟真的哭出来了一样。宫千缈被他压着也动不了,撅着嘴内心暗想这个男人的戏演得真糟糕。不过她如何听着就很想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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