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晓得奶奶不会开门,就在门外塞出去一张喜帖:“妈,这事儿我都安排安妥了,就不要你们操心了,我大哥也不消劳累,到时候你们来福宴沾沾福分和喜气就行了。”
我觉得是墨琛返来了,就偷偷到窗子口看了一眼,没想到是二叔!他威风凛冽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他的上门半子夏明。
每隔十几年,或者隔一两代,后代就会把死去的福者尸身又挖出来,像给活人办宴席一样,风风景光办三天流水宴,再找一个风水宝地又下葬,好给子孙后代增福增寿。
我虽没见过爷爷,但传闻过很多关于爷爷的事,他年青的时候口碑不太好,不但打老婆,人还挺奸刁,并且脾气燥,性子急,还挺……好色!
魏芃常日不管家事,除非是大事才会叫上魏芃,他普通都在内里花天酒地不着家,底子没人管得住。
奶奶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二叔家一顿,和我们细细提及了此中原委。
奶奶气得脸黑,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楼上,仿佛是在问我墨琛在不在楼上?
以是奶奶一听二叔提这事儿,她恨不得能提把刀砍死二叔!
我长这么大,至今都没为爷爷烧过一次纸钱,也没上过坟。
我模糊感受不妙:“二叔,那人善于用邪法,可不是甚么好人。”
小时候我刚拜师,我就猎奇问了奶奶一嘴,问她为甚么不消给爷爷上坟烧纸?
这个传统我也听过说,不过我小时候没如何见过,当时候我刚瞎了一只左眼,奶奶一向把我关在房里,不让我随便出去。
“奶奶,如何回事儿?你们如何都赶回家来了?”
“你既然死活不听这话,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妈!”
“哈哈哈……”二叔无情嘲笑了我:“魏莱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从当了看花子后,你是看谁都看不起啊,感觉谁都不如你?人家在外都被人称神仙,你妒忌人家也不消这么多吧?”
说着,门别传来了引擎声。
奶奶很讨厌爷爷,也不想管他的后事,统统就丢给二叔去管。
没想到这回福宴轮到我们家了?
“魏钊?这么多年了,妈你总算是喊了我的名字,平时可向来不喊我的名字啊!”
我内心格登一下,倍感不妙。
福宴是我们这片的一个传统,至今还保持着这个传统。
奶奶说爷爷此人本来就性子不好,又无所害怕,从小就在山上打猎为生,搏斗了不知多少牲口。
奶奶供奉狐仙后就再也没让爷爷碰过,爷爷当时候血气畅旺,那里忍得住?
“你爷爷是死的早,死的也蹊跷,不过我感觉他就是罪有应得死的!他身后尸身就被魏家人藏起来了,葬在哪儿我也不晓得,都由你二叔管,这么多年了,他们却又弄出这么个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