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氏现在没精力与常昱莲算账,只微微点头,待常昱莲带着丫环慌镇静张出了院子,她才对黑沉着脸的定远后说道:“侯爷,您如何看?”
当初顾忌镇远侯府,他们不敢动沈媛的嫁奁,厥后试着插手沈媛的陪嫁铺子与庄子,镇远侯那边没有动静,他们的贪婪才垂垂显山露水,可即便是如许,两人都不敢把铺子与庄子的名字改了,怕动静太大,被镇远侯发觉了,丢人还是小事,就怕对方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辨别大了去了!
“夫人说错了,这些都是外祖父与外祖母运筹帷幄。我想夫人必然很奇特,铺子与庄子都换上了你的人,为甚么外祖母手里另有帐本,且帐本上的来往账目是如何回事?”乔藴曦双手一摊,“看,这就是夫人与外祖母的差异。废话我也未几说了,夫人好好筹办一下,外祖母给我的时候未几,我也很难堪。”
下人房。
如何没辨别?
这事,定国侯是有八分掌控的。
乔藴曦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加朴拙。
“今儿说了这么多,想必侯爷与夫人有点乱,那么我现在总结一下。夫人对比我给你的清单,把我婆婆的嫁奁以及陪嫁铺子与庄子还给‘梧桐阁’。铺子与庄子的收益,撤除婆婆归天后两个月的收益,剩下的这些,去掉一成,算是‘梧桐阁’贡献侯爷与夫人的,其他请折算成银子送到‘梧桐阁’。这些年,爷长年在边关,吃穿用度也是镇远侯府出的,以是也不存在我们占了侯府的便宜。对了,我婆婆的嫁奁清单,爷手里那份,就是我对比着清理的那份,是镇远侯府的备份,信赖侯爷手里也有一张,能够再对比下,核实我有没有写错的处所,至于官府备份的那份,爷已经拿返来了,侯爷如果有需求,能够随时查验。当初镇远侯府筹办嫁奁的时候,那些东西的来源、出处都做了备份,从那里采办的,让卖方写了字据,做了记录,这些东西都在外祖母手里,侯爷如果需求,也能够复刻一份考证。”
跟着他在朝堂上职位的水涨船高,他之前花在人脉上的银子总算获得了回报,这在之前看来一筹莫展的事,现在到了他手里就是轻而易举。
而定国侯与凤氏则还没有从先前那一团乱麻的对答中理清眉目。
说完,乔藴曦带着黄芪与当归分开。
世人长久的沉默,恰好给了乔藴曦再接再厉的时候。
呵,真要这么有憬悟,那你们刚开端脱手的时候,又何必那么谨慎翼翼,那么谨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