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镇远侯很急?”刻薄的语气。
端木清微微点头,“让人先把贺礼筹办着,弄好了,先给我看看。”
如许的臣子,任谁做天子,都想肃除吧。
紧了紧衣袖里的手,王德忙不迭地应下。
“回都城?”
“回殿下,圣上是在御书房召见顾瑾臻的,顾瑾臻出宫后,带了一批圣上的犒赏。”
“殿下?”王德猜疑地看向端木清。
可这不代表他不活力!
说完,他谨慎地检察主子的神采。
“你倒是提示了我,”端木清目光灼灼,仿佛想到了甚么,“我不能出面,有人能够出面。”
这也是父皇乐定见到的。
端木清心平气和,涓滴没有因为王德的发起无用而迁怒他,可见王德在其心中的分量。
这是千古稳定的定律。
父皇把镇远侯都叫返来了,不就是担忧镇远侯与那几个藩王,想借此机遇让边陲动乱,乱了皇朝吗?
固然这件事,父皇是以发卖孩童案件来检查的,可那几个兄弟不是那么好乱来的,特别是老二,当时他在现场,甚么都看到了,以老二的嗅觉,必然会咬着他不放。
以是,送进宫里的东西不能少,更不能延后。
“这……殿下,那如何办?娘娘那边迟误不得。”
王德径直把托盘端到端木清面前,“殿下,您比来这段时候公事繁忙,就寝少,每天劳心劳力,身子遭不住。”
至于那几个“办事倒霉”,被父皇降职的,不过是父皇给他的警告。
他不能再出任何不对,不然,父皇也保不了他!
男人爱美人。
几个兄弟可真会晤缝插针,趁着他在父皇面前“得宠”,对他的人动手。幸亏这几个在朝堂的位置并不首要,折了就折了,不影响他的布局。
端木清遗憾地点头,“我这个父皇,有的时候雷厉流行,有的时候又柔嫩寡断,思虑太多,太在乎面子和口碑。他是皇上,是皇朝的天子,他说甚么就是甚么,那些流言能把父皇如何?如果父皇早点脱手,也不会拖到现在,堕入两难。现在,镇远侯给顾瑾臻订婚了,父皇那边要想再插手,已经没有机遇了。”
回南疆?
王德端着托盘静悄悄地出去了,“殿下,这是厨房筹办的参汤。”
端木清点头。
“殿下。”
固然殿下看似是在对圣上不满,可谁晓得殿下是不是抱怨因为圣上的迟延,而让他落空了乔藴曦呢?
太后的寿诞另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父皇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放顾瑾臻回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