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藴曦感喟。
黑衣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本来,统统都遵循雷南的脚本在走,只不过顾瑾臻换了手札和帐本后,就不是雷南能节制的了。
统统的证据都是事前筹办好了的,可惜,半途出了不测。
乔藴曦愁闷地感喟,“我们还在官府内里,你不要做得太较着。”
遵循雷南的打算,那几个黑衣人被抓后,会供出顾瑾臻,然后,在谷家书房里发明的手札和帐本,不是和顾瑾臻有关,就是和镇远侯有关。
压力太大,黑衣男人不安闲地咽了咽口水,下认识地说道:“将军,我、我们……”
“顾将军想如何措置这几人?”有了黑衣男人的供词,雷南又有了底气。
看向雷南,顾瑾臻接着说道:“至于他们有没有牵涉到谷家的案子,那就由雷大人细心鞠问了。”
“大人……”
雷南气的磨牙,却又无可何如。
一群人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全程乔藴曦都跟一个打酱油似的,屁颠颠地跟在前面。
以是,他们是为了甚么呢?
“一种不着名的果子,南疆多得是,那边的百姓都喜好晒干了泡茶。”
“以是,你私行分开虎帐,是我教唆的,你半夜到竹林,也是我教唆的?”顾瑾臻笑得古怪,在场的民气里直发毛。
说完,仿佛是怕顾瑾臻抨击,男人缩了缩脖子。
眼睁睁地看着顾瑾臻和乔藴曦分开,雷南“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而这几人仿佛也真的惊骇了,迟疑了好久,才咬牙说道:“是、是将军让我们今晚到竹林去拿东西,至于见谁,拿甚么东西,我们一概不知。到了才晓得是谷家的人,而我们要带走的是谷家的帐本。”
当然,以雷南的夺目,必定会猜到,但是没有证据啊。
谷家的宅子是他的人封的,暗格是他的人翻开的,就是手札和帐本,也是他的人查抄的,顾瑾臻和乔藴曦碰都没碰,他就是想歪曲,也找不到借口!
想到被关押在审判室里的几人,雷南又有了底气,“正如顾将军所说,这案子恐怕要好好审判。”
“顾将军,这几人是留守锦城的兵士,如何会晓得南疆的战事?”
虽说南疆战事期近,可叛国这类大罪迟误不得,三皇子御驾亲征,顾瑾臻和镇远侯被迫回京接管进一步鞠问的时候,南疆就是三皇子的天下。
“那本将军就放心了,”顾瑾臻点头道,“毕竟,如雷大人所说,叛国事重罪,草率不得。”
顾瑾臻戳心肠说道:“雷大人,这案子到现在,是不是有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