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只感觉脸像火烧普通,她侧过甚,不敢看他,柔声道:“世子,如许总能够了吧?”
“他想操纵我做饵!莞娘是被他操纵!”
“你伤到了头,先把药喝了。”谢子霄拿起桌案上的汤药,递给了姜柔。
姜柔一脸惶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世子!”
男人的气味裹挟着姜柔,侵袭着她的唇齿。
姜柔眸光微动,有些惭愧地望着谢子霄:“世子,这一次是我扳连了你,如果我能早些发觉墨寒昭的诡计,或许你就不会这么被动。”
“公然主子主子一个德行,都是话痨!”谢子霄拧了拧眉,沉声叮咛道:“你若没甚么事,就从速走吧。”
“不消自责,墨寒昭如许的人,从底层爬上来,普通人底子不是他的敌手,你能与他周旋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姜柔莞尔一笑:“劳烦世子!”
隔了半晌,谢子霄终究反应过来,眼底浮上忧色:“好,明日解缆,你今晚好好歇息!”
谢子霄将她的墨发勾在耳后,温声道:“姜柔,本世子对你向来都是蓄谋已久,你可别把我当何为么君子君子!”
谢子霄道:“莞娘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墨寒昭做了万全筹办,连莞娘通敌的手札都搜了出来。”
“世子好大的口气,我们药王谷种满了贵重药材,有些药材更是养了足有十几年二十年,可不是让你奉迎将来夫人用的。”一个半人高的小药童从内里走了出去。
次日,姜柔坐着马车回到了都城。
谢子霄将信将疑地瞥了一眼墨寒昭,又看向地上狼狈的姜柔,而后敏捷将人打横抱起来。
“这莞娘也真是可悲,死前还为墨寒昭挡了一箭,不然本世子那一箭射出去,该死的人就是墨寒昭!”
很快,京兆府尹带着人也过来了,他带着墨寒昭去了府衙,先行笔录。
“本世子不放心将你送回尚书府,已经暗里给姜怀鲁写了信,将你留在药王谷养伤。”
“我晓得,世子并非趁人之危。”姜柔慌乱地勾了下耳边的碎发,一张白净的笑容倒是一片绯红。
隔了好久,他才放开了她,姜柔一张柔滑的面庞早已红到了耳根,呼吸略显短促。
她的脑袋在那一刻一片空缺,她乃至不晓得本身该做甚么,只愣愣地望着他。
……
姜柔只感觉本身像一座溃败的城池,被他攻城略地地侵犯着,她乃至抽不出多余的力量去抵当他。
“我还是走吧!”小药童摸了摸肿了个包的脑袋,气呼呼地出去了。
“父亲,听闻你有话要和女儿说。”姜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