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雪一笑,看着绿竹道:“你瞧,恐怕皇上从中作梗,给送去了大理寺。这大理寺少卿也参与此中,现在逼的皇大将证人押在大理寺,可见皇上现在有多被动了。也难怪,他不想让我晓得了!”

卫嫔陪着轻柔含笑,灵巧的道了一声“是”。

姜子君也不与她过量言语,而是向云千雪问道:“这个时候让我来,还宣召了卫嫔,是为甚么事儿?”

可云千雪将她的欲语还休都看在眼里,悄悄一叹,道:“内心有话便尽管说出来,做甚么藏着掖着的。”

姜子君明朗一笑,驯良的开口,“本宫如许说,又不是指责你没来存候,摆布总有都见着的时候!”

李香薷瞧着云千雪安之若素的神情,忍不住问道:“奴婢多嘴一句,对于朝堂的事儿,娘娘有几分掌控?”

李香薷这话正巧舌中了云千雪的心机,她眉心伸展,不似方才那般愁眉深锁。清润含笑,道:“恰是这个事理,让她们知难而退。”

云千雪清凌凌笑起来,道:“你是只看其表,未见其里。明面儿上是杨家出的头,可你想一想,不管是太原郡侯、淮阳县公还是关中候,她们都有女儿在宫里,是有好处连累的,杨家何必来宫闱争斗中掺杂一脚,做吃力不奉迎的事儿?”

云千雪倒是自嘲的笑起来,道:“有几个文豪像我这般促狭的?”她说着,让绿竹过来,将那几张纸排好挨次,递给她,在她耳边私语了几句。绿竹越听越是胡涂,却不敢担搁,立即去寻孙烈,将云千雪托给他的事儿一字不落的奉告给了孙烈。

云千雪撇开茶汤上浮着茶叶,慢条斯理的答,“如果旁人,我一点儿掌控都没有。可这幕后之人是顾临怡与顾家,我便有非常的掌控。”她话落,悠悠然的将茗茶送到唇边,啜了一口含在嘴里。将接下来要说出的话隐了下去。

云千雪浅笑,亲身将卫嫔如何发明朱嬷嬷被人拉拢,将那宫女丧失的关雎宫腰牌拿来长乐宫的事儿悉数都与姜子君说了。

李香薷一转不转的盯着云千雪快笔写下的东西,大是震惊,心折口服的叹道:“娘娘这几笔,也及得被骗世文豪了!”

小回子忙应下,当即下去筹办,很快便将笔墨纸砚给云千雪端了上来。云千雪盘膝靠坐在炕上,拿起李香薷沾了墨的笔,极快的在纸笺上写起来。

且说绿竹分开以后,云千雪一边揉着写字写的发酸的手,一边松快的说道:“这件事儿临时放一放。皇上这会儿既然心烦着,倒也不必再让他劳累。”她说着,坐直了身子,与小回子道:“让人去请和敬夫人与卫嫔在未时来一趟,我们先把眼下的事儿摒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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