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菡萏也不睬睬她,只是牵起帕子按了按鼻翼两边的胭脂,将面上的讨厌如数盖在了帕子上面。
卫菡萏内心焦炙,也晓得本身是越说越错,只向着霍延泓叩首,哀哀道:“皇上,臣妾也是做母妃的人,断不会背后下如许的毒手。臣妾就算不想想本身,也会怕伤了七皇子的阴鸷啊!”
一贯寡言少语的诚妃闻听这话,忍不住哑然道:“这七皇子从瑶华宫出来便得了小儿惊吗?那是定昭仪没有细心顾问好七皇子了?”
卫菡萏一向抱着七皇子,现在乳母过来预备抱着孩子拜别,她自是依依不舍。却也到底是没法,只得让乳母抱着回了漪澜殿。
经僖贵嫔如许一说,殿上的很多人都有些恍然想起来,亦发觉着僖贵嫔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