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齐虽不善马队,能够上疆场人数之众,倒也不必被乌恒如此掣肘。”谢国公是个急脾气之人,他谢家又是将门士族,家中人才济济,但是谢家的五个儿子,便是一个赛一个的出众。

舒妃被她噎的神采发白,嘴硬道:“我,我天然也是怕,怕乌恒的人狼子野心……”

柳逸铮思了一思,揣摩着说道:“皇上暂可不必召见乌恒使臣,可缓一缓,再瞧瞧西北的动静。”柳逸铮这番建议自是一个拖字诀,在眼下倒是个极好的应对体例。想来乌恒既派了使臣前来,想是没那么轻易出兵。在京中拖上半月,便即是为西北拖上一月的机会。

待云千雪从颐宁宫出来返回合欢殿之时,霍延泓退了朝正在暖阁里陪着八皇子玩。他连续多日忙于政事,未踏足后宫半步。君烨坐在暖炕上,正抱怨父皇总不来陪他。云千雪在暖阁外偷偷瞧着父子二人,含笑偷听君烨说话。

霍延泓自发再没有比拖更好的体例,便照着柳逸铮的体例,特派人好吃好喝的接待乌恒使臣。底子不提让其进宫的话,更断了乌恒使臣与乌恒的通信,算是结健结实的将他们囚禁在了长安城里。

霍延泓极对劲谢仁绍这话,点头道:“朕也是这个意义。不过是败了一丈罢了,我们尚未曾大肆出兵,一定老是败给柔然。”

纯妃垂首呷了口茗茶,未抬眼皮,淡淡道:“皇上既立了储君,本宫又何必再去别的搀扶。把那孩子夺过来养,岂不是捡了一个现成的。”

这一日,六宫高低去太后宫中存候。定昭仪身上还大不平稳,留在瑶华宫中养胎。除她以外,六宫妃嫔都到全了。提起这立储之事,世人皆是讳莫如深。倒是贵太妃与庄太妃两人半点儿也不忌讳,直直道:“这乌恒之人,实在是痴人说梦!先不说定昭仪到底能不能生下皇子,便是当真生下来,也不过是我们大齐的九皇子。放着前面那么些个已经长成的,怎可立一个刚出世的奶娃娃当储君。”

霍延泓道:“乌恒又遣使来朝……”霍延泓没深说下去,眉头舒展,“王致礼与几个大臣上折子说,乌恒的良驹堪比柔然,如果乌恒此番情愿站在大齐这边,没有不堪的事理。如此,便要……”

几位肱骨朝臣现在皆陪在南书房里,见龙颜大怒,原是大气儿也不敢出。可又闻声霍延泓气的命令将乌恒的使节赶归去,便是连连迭声劝道:“千万不成呐!皇上,您可务需求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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