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恒重新拿过一张宣纸,写了几个字,道:“朕筹办封老二为齐王,如许英国公的孙女嫁过来也风景些。”
齐王啊!我缓缓笑道:“臣妾仿佛记得,皇上即位前,也是封的齐王。”他看我一眼,我忙低下头:“臣妾讲错了。”
我冷静不语,谷雨气道:“皇上并非不知娘娘贵体有恙……”
谷雨去了,春分安抚我说:“娘娘不要把谷雨那丫头的话放在心上,实在皇上招幸容双前,并不知娘娘病得如许短长。”
我看着风趣,却又难过,闷闷的喝了几杯酒,被风一吹,便有些头疼起来。
如此自怨自艾的哭了半晌,只觉头更疼了,鼻子也塞了,忙唤了春分出去,招了沈七出去诊脉,说我有些着凉,开了药,需调度个几日。
四周俄然一片沉寂,我惊奇的回过甚,见启恒正站在我床边,暗淡不明看着我。
我笑了笑,问:“皇上既然喜好,就封个秀士如何?”我本来只是摸索,谁知他竟答允了,我不由错愣。身为尚书之女的我进宫不过是个秀士,一个卑贱的奴婢进宫,竟然也是!
启恒扫了一圈在坐之人,又看看我,点头道:“风大,谨慎些。”
“你也不必劝我,知不晓得是一回事,宠幸别人又是另一回事,自从玉儿去后,我早已不把心机放在他身上了,他若完整冷了我,指不定我还要多谢他,何必又让我当甚么皇后!”我咳嗽了两声,心灰意冷的闭上眼,别过甚。
谷雨双眸含泪,想要说甚么却又咽了下去。
“皇上宠幸谁都是他本身的事,何况我昨夜不适,他身边也不能没人照顾,谷雨,去把我的药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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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折子里,有英国公求皇上赐婚的请旨,英国公的孙女儿早就定好了是二皇子的王妃了。
此时刚好春分出去,呵叱道:“谷雨,不要胡说!”
“是。”
“是。”我不免暗自嘀咕,二皇子比我年纪还大,见到我向来就没喊过我一声母后的,我却要为他驰驱,心中大不乐意。便道,“臣妾虽有皇后之名,可年纪实在太轻,这些事臣妾并不太懂,还是请贵妃姐姐筹划,皇上意下如何?”
我忙道:“想必英国公的孙女儿年纪也不小了,以是英国公才如许焦急,宫里出件丧事也好,贵妃姐姐也欢畅些。”
他反而坐下了,看着别处道:“你好好养病,朕等你好了再回京。”
“臣妾服从。”悄悄舒了口气,郑家的差事,我可不敢接办。有贵妃在前,我只卖力最后点头,倒也便宜。